“凯莎。”淡淡的信号扩散出去，宇宙夹缝中某些光怪陆离的光团有了特殊的变化。

“真的是你？你怎么进来了。”

略带惊喜的清冷的声音，天使和人类一样都是群居生命，凯莎一个人在这里待久了，突然听到陌生的声音，不免有些惊喜。

......

“你想去拿下梅洛天城？”

死歌书院，仍然是那股斑驳古旧的客厅，卡尔淡然的站在书桌前，他那平静的眼眸里带着一丝疑惑，刚刚那转瞬即逝的‘窥视’感是怎么回事？

偷窥，卡尔有着丰富的经验，他已经从事偷窥行业数万年了，当然卡尔是偷窥正经事，而不是满足什么扭曲的癖好。

毕竟卡尔开始偷窥之时就已然是幻体，没有任何身体上的欲望，除了那抹心底对凉冰爱的深沉的眷恋。

“怎么，现在的我还没有资格拿下天城吗？”

华烨略微不满的质问道，此刻他的气质多了一丝不同，那就是有了底气，之前虽然同样仗着天宫王的地位行事乖张。

但还是多了几分顾忌，地球上，与三角体谈判上，忍下了不少暗亏。

而现在，他质问卡尔的行为上开始有了细微的差别。

“追捕神圣凯莎的一位右翼护卫天使时，我发现她们对虚空已经有所研究，天使的智慧不容小觑，光凭着你身上的虚空引擎，不足以拿下天城。”

面对华烨的质问，卡尔眼底刚刚对被窥视的疑惑消失，认真的回答华烨质问，平淡的语气就像在陈述事实。

费雷泽一役卡尔就知道了天使在研究虚空引擎，虽然按凯莎的定义叫次生物引擎，但没多少差别。

这意味着天使绝对隐藏着针对虚空打击的技术，华烨这样贸贸然的去进犯天城，十有九要交代在那里。

如果华烨这么早就交代了，那么可就不符合卡尔的利益，卡尔需要华烨提供更多的数据，不能这么轻易的死亡。

“拿不下天城，我把我的天宫拿回来总可以了吧？再加上三角体，总不能连艘飞船都拿不回来！”

华烨眉宇间满是凝重，天使】的智慧没有谁比他更了解了，当年华烨就是败在这群小娘皮的脑袋上。

“如果你能把三角体带上，你不仅可以拿回艘飞船，还可以干些其他东西，天使若宁有着针对瓦解天刃系列战斗技术的资料。”

听到三角体，卡尔略微讶异的看了眼华烨，三角体不是和华烨谈崩了吗？什么时候合作了？

“能把我的天宫拿回来就好，夺回天宫，天城也就不远了，那我就先走了。”

华烨眼里略过森寒的杀机，手上一团紫色的能量轻轻一握，他消失在一片时空涟漪中。

“适应的很快，连死歌书院都能随意进出，呵。”

卡尔看到这一幕露出不可捉摸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