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帮分舵大堂上,欧阳正处于失神中。自道观之事发生后,分舵将舵主失踪,以及分舵高手丧失贻尽之事禀告上去,帮中大为震惊,派了数位得力之人前来调查。
欧阳正现暂代舵主一职,一下失去这么多骨干,分舵处于伤筋动骨状态。忙碌了多天,搭建好基本框架,同时全舵动员才在一处密林中找到身首分离的欧阳风,尸体也已腐烂,但从种种特征才确定欧阳舵主的死汛。
前来调查之人已经向帮中传讯,静等帮中安排事宜。欧阳正虽早有心理准备,也大恸不止,伤心欲绝的安葬了欧阳风。
欧阳正苦苦思索,轻而易举地斩杀丐帮众人,难道是先天高手?不然数名一流高手加上这么多二流高手不会这么轻松。如果是先天高手就不是一个分舵能解决的了。希望帮中能派出高手,为大哥报仇。
一个手下走上前来,低声说了几句。欧阳正一愣,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又吩咐了几句,手下点头告退。
“小胖子,嘿嘿。”欧阳正一脸狰狞。“叫你打我脸。还想扮猪吃老虎,我让你变成死猪。”
衡雁城,潇湘州与岭南之门户,自古以来有雄关之称,扼两州之咽喉。
城中商贾往来如织,行人如过江之鲫,歇脚吃饭的酒楼与客栈多不胜数。
悦来酒楼是城内生意旺盛的商家之一,进出的有身着绫罗绸缎的豪绅,有腰挎刀剑的江湖客。在一楼的大堂内有一翠衣小娘在依依呀呀唱着小曲,为她伴奏的是一瞎眼老头,正摇头晃脑的拉着一把二胡。
将杨徐所托银两交给杨母之后,越千山也不敢多给,须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别害了这多病老妇人。一声叹息,掉头就走,走上了返乡之旅。
进了衡雁城,找了家酒楼,越千山临窗而坐,点了两个菜,一边自斟自饮,一边感叹,“这衡雁城商旅云集,店铺众多,老百姓都过得不错。”
“客官。”一阵香风扑面,耳边传来一声娇滴滴的轻呼。
越千山回过头来,只见一翠衣小娘手托木盘娇生生立于桌前,盘中已有二十来个铜板。立刻会意的丢了几个铜板于盘中。
“多谢客官。”小娘微微一福。
吃喝完毕,会过帐,越千山走出了酒楼。
一个小童手执一串糖葫芦,咬了一口,“嘻嘻,”又跑几步。临近越千山时站立不稳,一个趔趄跌向越千山。小童也算机灵,乘势抱住了越千山左腿,险险没有摔倒。
越千山目露笑意,驻足不动,伸手扶向小童。
“嗖嗖,”两支钢针从店内激射而出,目标,越千山的后背。
同时,小童手中糖葫芦刺向了越千山的腹部。竹签尖尖,闪着寒芒。这是一支铁签!
店中江湖客齐声发出一声惊呼。
小童抬起了头,眼睛似一条毒蛇,嘴角噙着一丝狞笑。
“小朋友,你长得太着急了。”小童耳边响起一声轻笑,那丝狞笑凝固,旋即变成惊谔。只觉得右手仿佛被一只通红的钳子夹住,痛得冷汗直冒。
越千山笑嘻嘻,左脸浮现一只深深的酒窝。右手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两根细长的钢针,信手向后甩出。
“啊,”身后的瞎眼老人仰天摔倒,咽喉上插着两支明晃晃的钢针,手上的二胡摔了出来。
“小童”忍着剧痛,抬踢向越千山,鞋尖露出一点寒光。腿刚刚离地,“嗒,”又软绵绵的耷拉下来。
“小童”如毒蛇般的双眸慢慢失去了神釆,越千山一松手,任“小童”瘫倒在地。
越千山转过头来,“姑娘,你想去哪?。”言语间透出一股亲切,犹如朋友之间的问候。
翠衣小娘如遭雷击,慢慢缩回了后退的脚步。
“原来是不老童子,假瞎子,青竹蛇三煞星,看样子这位公子得罪人了。”一位红光满面的老者惊呼。
“原来是解忧楼的人。”旁边腰跨长剑的江湖客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