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来大姨妈。”江云岚劲儿劲儿地继续针对两个男同胞。

“没劲了啊没劲了啊！”“什么嘛！”两男同胞继续掰掉手指。

“看我的啊看我的啊，搞死她们。”轮到秦岭了。“我，小兄弟每天早上都有报道。”秦岭一脸坏笑，几个女生都翻着白眼，江云岚随即补刀：“是每天吗你。”惹得众人一阵哄笑，真的是亲亲的老婆，不给台面的。

就这么来了几轮，梁右琛的指头先被掰完，选择真心话。秦岭开始使坏了，一个劲给梁右琛使眼色。

“阿琛，说说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神经，这还用说吗，无聊，浪费问题。”江云岚又白了秦岭。

菜菜看着木子，又看看梁右琛。梁右琛沉默了。木子看了看梁右琛，低下头去把玩篝火旁的木枝棍。

“好了，老梁，别害羞了，赶紧。都多大人了。”秦岭误以为这短暂的尴尬只是梁右琛和木子的羞涩导致。

“好了好了，知道就行了，秦岭你真特么无聊。”菜菜打着圆场。

片刻，梁右琛盯着木子，木子感受到灼热的目光在自己头顶上方。木子缓缓抬起头看着梁右琛，梁右琛没有回避她的眼神，只是梁右琛看木子的眼神里，充满了懊恼，但没有悔恨。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梁右琛的语气里削掉了所有感情色彩，仿佛只是在客观陈述。这一句让所有人都沉默了，江云岚狠狠掐着秦岭大腿。

许久，木子直起身子，故作无所谓道：“我倒是记得我的第一次，她叫程如森。”

那是梁右琛第一次听到程如森这个名字。即使知道双方都度过了年少青春的岁月，梁右琛的心口还是割裂一般疼痛。只是，他并不知道，这个程如森，性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