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自冷哼一声,便朝新搬椅子坐去,虽然彼此都要杀死对方,但苏景明面子不得不给,况且都明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典故。
“以朝廷腐朽弱不经战作风,刘大当家为何会如此损失惨重!”
苏景明一脸诱惑坐两人之间,以免语气不对再次冲突。
“为何!哼,还不是他废物,要是俺老牛上,一定杀他个片甲不留!”
“结果被这无能的废物抢先,白白损失俺老牛一帮好崽子!”
一旁余气未消的牛冈随即讽刺道,抓起酒坛就是一顿狂饮。
砰!
“疯牛,你找死!”
崭新的桌子又被刘蛮气怒锤爆,站起就要朝一边牛冈杀去。
“好了,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此次劫灾粮必引发朝廷大怒,如不商量应策,届时只会落得被剿灭的下场!”
苏景明见两人还是如此这般,瞬间勃然大怒,拍其桌子脸色阴沉道。
“疯牛,老子记着了呐,别犯到爷的手里!”
刘蛮见苏景明发怒,朝一旁一脸不屑的牛冈抛下恨话,便惺惺而退。
“刘大当家麻烦说一下,占峡谷如此得利的地形,为何还损失这般惨重!”
苏景明不在是刚才那般和气,而是铁青着脸质问道。
“此次押运之官兵绝非以往面对的府兵,其训练有素,且作战能力强。将军应变能力之精,某若不是使小计,恐要折在其手上!”
刘蛮心有余悸说道,显然张正着实让他吃了一大亏。
“对方将领所谓何人,是否擒拿或斩杀!”
苏景明一听对方能让刘蛮吃大亏,眉头不由紧皱,如此战力显然来头不小,如不打探清楚日后必吃大亏。
“素不相识,其被某使计折了臂,本想趁机抓拿,不料被对方士兵誓死保护,硬生生突破防守为其杀出一条血路,待某反应过来其已逃离峡谷,往云州方向而去!”
刘蛮说道此时不由脸露钦佩,如此血性视死如归血撒沙场男儿,值得他佩服。
“云州,穆王之封地,后患无穷啊!”
苏景明本是听将领折了一臂,心不由一松,毕竟折了翅膀的虎不足为患。
但意想不到的是,对方竟然逃向云州,那令他谈之声变战神般男子封地。心一下子从天堂掉到地狱般,只能祈祷对方尚在边疆镇守。
其功绩大秦子民无不知晓,边境屡次遭犯,无不被其镇压打退。整整二十余载,外骑不曾踏入中原之地半步,可见其用兵之神谋略之高,用血铸就传奇。
因其常年驻守边境,汴州四大贼团才得已苟延残喘存在,如若他归必将面临剿灭之局,所以苏景明才发出如此感叹。
“老哥不必担忧,穆王只是被它人所传神,朝廷如今已腐败不堪,料其战力不堪。”
“若胆敢带兵前来围剿,某必让其铩羽而归,破他之神话!”
刘蛮对张正逃到云州丝豪不以为然,认为苏景明担忧纯属多余,拍拍粗壮胸脯壮志豪言道。
“废物,别到时候自己被打个落花流水,哭爹喊娘求救!”
牛冈大灌了一口酒,撇了一眼自以为然的刘蛮,不屑讽刺挖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