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肖一听人数还有增加的趋势,没有准确的数据,眉头皱的快拧在一起。
少一分情报,意味着剿匪就多了一分危机,但这也没办法深究,毕竟这就是战场,千变万化而不能预测。他只能从别处提防,而后对秦羽璇问详细细节。
“其驻守地势如何?主要分布可清晰?”
听其询部署之地,秦羽璇先是露无奈之色,而后转为气愤道。
“其为狡猾之徒,选址皆为易守难攻之地,群山环绕地势险峻。强攻必伤亡惨重,非智取之策不可取!”
“最为难缠之处其暗哨部署之多,暗探无法低近探明布防人数,划策之人绝非凡徒之辈!”
李肖眼神闪过讶然之光,而后神色疑重!本以为汴州山贼不过是一群桀骜不驯之辈,而蔑视其之,万没想到其中有这等智慧之辈存在。
蔑视它人等于是无形中助长强敌,致此李肖急忙收起这轻视心理,不能被以往见识观念给束缚,必重视其之,避免日后吃亏而悔恨它时!
“盔甲腰牌待明日再取,以防被莫娘其人所知,恐生事患!”
李肖回过神对秦羽璇解说道,毕竟其物件不小,容易被发觉,此时多留一心还是好。
“嗯,盔甲腰牌之事不必担忧,在下些许便取回放王府,李兄明日在此更换即可!”
秦羽璇也知李肖难处,便自告奋勇帮其前往领取。
“多谢,在下有事先回住处,王妃之处有老告之!”
李肖对其点了点头,眼露感谢之意,而后行礼告别。
明日便出发汴州,时间紧迫他不得不匆忙离去,毕竟莫娘那边需要时间安排,他也得准备一些必要之物,以防意外。
秦羽璇也知道他需要时间安排索事,便没有过多的挽留,将其送出府外。
“哎呀,讨厌,老爷就知道欺负奴家!”
“哈哈,谁叫香儿这么秀色可餐呐!”
“讨厌死老爷了,就知道宠香儿,都知不理会一下小梅!”
一奢华布满红色纱布寝房,纱布如池州鱼尾巴摆动而挥洒的,橙色灯关闪烁酒香弥漫,一男两女衣着暴露追逐戏耍,完美诠释何为酒肉池林灯红酒绿销靡生活!
一男正是汴州州官卫良,不惑之龄,端正五官,狭长面容此时淫笑盈盈,眼神布满迷醉之色。
其脚步歪倒追逐两身着薄如蝉翼纱裙,肤白之娇躯若隐若现,相貌清秀欢笑琳琳芳龄女子,其铃笑之中眼露厌恶憎恨之色,但皆是一闪而过。
“老爷,马大人有事相谈,是否会见!”
追逐戏笑中卫良停下歪倒脚步,脸色随即变为不悦与厌恶,思虑一阵,而后语音阴沉道。
“先带他到客厅,我稍后就到。”
“老爷,别走嘛!再陪奴家玩一会儿,好嘛!”
名为香儿女子娇躯一转,如飞蛾扑火般往卫良身上依蹭,拉着其手臂摇摆娇声娇气撒娇道。
“不要走嘛!老爷刚才只知道陪香儿玩,还没陪梅儿玩捉迷藏呐!”
梅儿女子从后面紧抱卫良,整个人娇躯似要融入其躯,一阵撒娇不让道。
“乖,宝贝们,老爷去去就回,不会让你们等急的!”
卫良不悦脸色瞬间转变为怜爱疼惜之色,摸了把香儿娇躯,亲了口红艳之唇,脸带坏笑欲淫不舍的离去。
两女眼含不舍的眸子待其离去,瞬间转变为冰冷,杀意流露,与刚才娇艳欲滴模样似变换另一人般。
香儿眼含厌恶整理凌乱纱裙,抬头环视周围一圈,见无人之后才安心对梅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