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这么柔弱。”说着连打了几个喷嚏。
傅承锦眉头一皱,神情严肃道:“苏橘歌,我警告你,要是我回来发现你哪里磕了碰了,哪怕是少个头发丝,我都不会饶过你。”
“好啊,那你走之前,可要先数数我有多少根头发丝。”
“你这脸皮和谁学的这么厚,居然敢拐着弯的留我。”
“和你在一块待久了,自然是和你学的啊。”
“我发现你不旦脸皮厚,而且越发大胆起来。等我回来,看我不……”傅承锦话还没说完,苏橘歌就吻上了他的唇。
傅承锦捧住她的脸,将这个吻,加深加重。他不曾告诉苏橘歌,其实他很早之前就已经瞧上了她。在傅离渊与宋愔大婚那日,她结结巴巴地说完贺喜之言,转身时不小心撞翻了他手里的酒杯。她很是慌张,掏出手帕塞进他手中,也没看上他一眼,就直接跑开了。那可是,他第一次收女人的东西。
苏橘歌轻轻推开他,喘着气道:“承锦,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去宣阳摘橘子好不好?”
“好。”傅承锦握住她的手,“橘歌,答应我先去长安殿住着,等我一回来就去接你。”
“嗯。”她不想让傅承锦担心,所以口上答应了他。可是以她现在的身份去长安殿住,只会让太后为难。
傅承锦将苏橘歌送回住处,又立马向城外赶去。这一来一回,耽误了原本出发去稷山的时间。这件事传到傅尽陵耳边后,苏橘歌立马就被秘密抓进了宫。
“苏橘歌,你叫寡人如何容你!”傅尽陵冷冷地看着跪在底下的苏橘歌,“倘若你知些分寸,就该离太子远些。”
“要是民女离太子远些,陛下就会放过我们吗?”苏橘歌抬起头,眼眸清澈明亮。
傅尽陵冷笑一声,“从太子为你不顾一切地进入魇轴时,你就该死。从苏周为太子谋取传位诏书时,他就该死。任何人都休想操控太子。”
“陛下,我们没想操控太子。”
“是吗?现在没想,不代表以为不会。”傅承锦递给宫人一个眼神。
那宫人颔首,倒了杯酒递给苏橘歌。
苏橘歌盯着递过来的酒杯,平静道:“为了杀我,陛下先是让摄政王去北燕送亲,然后又让太子去稷山剿匪,真是用心良苦。”她想过这一天早晚都会来,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放肆!”傅尽陵拍案而起,指着她道:“你以为你是谁,寡人要杀你易如反掌。”
“陛下在我心里,一直是位明君。”苏橘歌接过酒杯,“往后也一样是。”
“苏橘歌,你放心,寡人不会让你孤单上路的。”
话音刚落,殿门被生生撞开,尽长澜疾步走了进来,一把夺下苏橘歌手中的酒杯,然后朝地上摔去。
“哀家还以为你想通了,没想到你只是在诓骗哀家。”尽长澜站到苏橘歌身前,“太子刚走,你就要杀了橘儿。没了心爱之人,不怕你的儿子会疯了吗!”
“不会疯的。儿臣再清楚不过。”
“有哀家在,你休想动她分毫。”
“母后,儿臣绝不会让稚枂的枝干肆无忌惮生长。”傅尽陵伸手按了按眉心,有些疲惫道:“好了,今日母后就将她先带走吧!”
“你给哀家记着,要杀橘儿,先杀了哀家。”说完,尽长澜带着苏橘歌走出了殿内。
“去查查太后为什么会突然出现?”知道苏橘歌在这里的,没有几个人。
“是。”宫人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