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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所谓的“宽衣”换药

没有“投胎成功”,却“失去”所有“记忆”活着,不知晓是“庆幸”还是“未知”的“命运”……?

当赵孟曾有所 “知觉”从“紫檀木”的床上“苏醒”,已是“昏迷三年后的病人”,全身“疼痛”得被绑着“布条”……手脚“动弹不得”就像一个“活死人”……

“你醒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来,来喂你把这碗汤药喝了!……” 一身粉衣,珠钗翠环,戴着面纱的女子,轻柔着扶着赵孟曾从床上坐起,手中端着一瓷碗盛着的“汤药”,“一勺一勺”小心翼翼的舀起,慢慢的喂赵孟曾“喝”着。

“姑娘,是你救了孟曾的吗……?这儿是什么地方……?”赵孟曾看着那女子喂赵孟曾“喝”完碗中的“汤药”,用“绢帕”替赵孟曾擦了擦唇角的“药渍”,将赵孟曾“扶回”床上“躺下”。

“惜熙可没这本事也不会医术,本只负责照顾于你,这儿是兴草堂,救你的当然是惜熙的大师兄,本来料想着,你永远不会醒,毕竟你昏迷了三年......但是现下看来,大师兄的惜筋草,果真有起死回生的良效......这下还真是不得不让惜熙佩服于大师兄……”那粉衣女子端起“空余”的瓷碗,举步正要“离去”,却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回头”说道:“你需要静养,切莫强行走动,来日若落下什么病根,这可怨不得惜熙,这些日子,饭菜惜细会送来……”那女子看了赵孟曾一眼,转身打开“檀木门”关好离去……

“这儿是兴草堂,救你的当然是孟曾的大师兄......”赵孟曾躺在床上“思量”,方才那女子所说的话。

“大师兄……?这人是谁?这人真是孟曾的救命恩人吗……?这人为什么要救孟曾……?这女子是谁……?这人为什么会照顾孟曾……?孟曾为什么会在这儿……?孟曾的家人呢……?孟增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赵孟曾努力的回想“一切”,“脑中”一片“空白”,头似“针扎”般的“疼”,怎么也“想不起来”......?

“既然想不起,那就不要勉强,有些事情往往想起,反倒会很伤痛......这兴草堂还真是住了人,大师兄还瞒着普贤……”一身窄袖蓝劲装,蓝发带束马尾,长相眉清目秀,手中拿着把剑的年轻男子,突然似“鬼魅”般出现在赵孟曾“床前”,吓得孟曾全身颤抖着“尖叫”……

“啊!……鬼、鬼啊,救、救命!......”赵孟曾颤抖着身子“大喊”,急忙将“被子”紧紧地蒙头盖在身上,盖得“严严实实的”!……

“喂!……不会吧,你这样就被吓到了……?”那蓝衣男子看着床上这个,全身“颤抖”着“身子”,用被褥盖得“严严实实的”的陌生女子,有些想“笑”!……

“喂!……姑娘,你把你盖得不见天日的,也不怕把你闷坏呀……?还有,姑娘,你有见过白天出来吓人的鬼吗……?鬼可是很怕见光的!……”那蓝衣男子走到檀木桌前,倒了杯“茶”喝着。

“唉!……真是大失所望啊,原本了,料想大师兄幼时虔心医术,不近女人,除了小师妹,从未曾带什么人女子回兴草堂,想必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能迷倒师兄,特前来一窥玉容,没想到了却是这般胆小如鼠的女子,唉,真没品位,师兄还真是不了解女子!……”那蓝衣男子喝完茶幽幽“一叹”。

“哎!……你、你真的是人……?那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房里,为什么不敲门进来……?”唉!……“闷”死了!……实在是“受”不了了!......赵孟曾揭开被褥透气。

“喂!……姑娘,没想到你还真没见识,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轻功啊……?”那蓝衣男子总算看清楚了赵孟曾的“脸”,长得还算“姣好清秀”,不过是个“胆小鬼”!……

“轻功,你会轻功很得意是吧……?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唉!……这样的男人还真是讨厌!……赵孟曾懒得再看那蓝衣男子一眼,侧转身闭目假寐!……

“会吗……?寂卿怎么不觉得……?师父教寂卿和师兄轻功,可从来没有说,使用轻功会吓死人......喂!……不是吧,这都日上三竿,快到午时了,你居然还睡的着......唉!……真无趣!……去喝酒去!......”那蓝衣男子叹了口气,“吱呀”一声,打开“檀木门”离去……

“呵!……这男人真是个离经叛道的怪人,方才用轻功,这次却走路!……”赵孟曾真开眼,看了一眼,未关的“檀木门”……

......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辰,先前那粉衣女子,提着“竹篮”返来,看着未关的“檀木门”,一脸“疑惑不解”的神情说道:“咦……?真是奇怪了,这檀木门谁打开的……?怎么没关……?你怎么没休息呀……?”那粉衣女子将手中的提着的竹篮,放于“檀木桌上”,扶着赵孟曾坐起,然后,将竹篮上盖着的“布”掀开,端出饭菜,挑起一块“菜”喂赵孟曾吃着……

“是个穿蓝衣的男子,不过孟曾也不知道这人是谁……?来时用轻功走时却开门走路,甚为怪异。”赵孟曾吃着那粉衣女子挑来的“白菜”。

“蓝衣男子,难道是二师兄,二师兄回来了……?”那粉衣女子一脸“惊喜”。

“呵!……言语轻佻,孟曾看这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呀,也最好你这男人远点!……”赵孟曾满脸不屑道。

“不许你这样说二师兄……”那粉衣女子蹙了蹙眉。

“为什么,男人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赵孟曾看着那粉衣女子。

“你了解二师兄吗……?你怎么知晓二师兄是怎样的一个人……?你才与二师兄见一面,你凭什么断定二师兄是那种人?”那粉衣女子一口否决,放下筷子。

“这也倒是,或许是孟曾先入为主,好,孟曾不说了,你二师兄呀是个好人,这样总行了吧!……”咦!…孟曾“明白了”,看来这个粉衣女子很“在意”这个“蓝衣男人”……

“这还差不多,来,你尝尝这个红烧鸡腿,看好不好吃……?惜熙见你手上有伤,不好拿着,所以在做这道菜时,特意把骨头去除了,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烧,这样你吃着也方便些!……”那粉衣女子挑了块鸡腿肉喂赵孟曾。

“嗯!……味道不错,你的手艺还不错!……”赵孟曾吃着鸡腿肉,禁不住夸赞。

“一般而已,你若觉得好吃,那就多吃点!……”那粉衣女子接着又挑了块鸡腿肉喂赵孟曾。

“顾着与你说话,惜熙差些忘记了,惜熙的大师兄今晚要过来替你换药,到时候......少不了得要宽衣换药......知晓,身为女儿家名节最重要,所以......请你到时候......别害羞,大师兄是正人君子,大师兄绝对不会做出什么有违礼节之事,只是换药而已,你明白吗?”那粉衣女子看着赵孟曾。

“什么……?宽衣……?让一个男人来换药……?那孟曾的这三年,岂不是!......”呜呜呜呜呜!……孟曾不敢去想......

“的确,你昏迷的这三年,的确是惜熙大师兄换的......因为,大师兄知惜熙不晓医术,怕敷错哪味药,让你伤上加伤,这样岂不前功尽弃,所以......”那粉衣女子说到此处,脸色略显潮红,“不自在”的闭口。

“啊、啊!......”赵孟曾“破口尖叫”,喊声“震耳欲聋”!……

......

窗外夜已深,房里烛火燃烧,赵孟曾一个人躺在床上,很想“闭目休息”……不过却怎么也“睡不着”……“心中”思量着今日那粉衣女子所说的“那番话”,孟曾真的因“换药”被那粉衣女子的大师兄“看光光”了......?

正这么思量着,“忽听”有人轻“敲”了下“檀木门”!......

“姑娘,你歇息了吗……?姑娘若歇息了,在下改日再来……”只听檀木门外,传来一道“温文尔雅”的男子声音,来人问的极为“礼貌”。

“呃……还没歇息了,请进……”赵孟曾躺在床上,随意应了“一声”。

“姑娘,那在下就叨扰了……”只听先前站在“檀木门”外的那人,轻轻推开“檀木门”走了进来,那人一身白衣,一头乌黑青丝用一根白色的发带松松散散的随意捆束,披于肩头,一张似刀削般雕琢精致的脸,一双淡然如墨的眼睛看了赵孟曾一眼,将手中提着的“檀木药箱”,放于“檀木桌上”,转身关好“檀木门”说道:“姑娘看起来还不错,看来在下亲配的药,还当真起了药效……”

“你、你就是粉衣姑娘的大师兄吗……?”赵孟曾问得“结结巴巴”,从未见过长相如此“男神”的男子,赵孟曾些“羞涩”……

“粉衣姑娘,在下倒是头一次听说,有姑娘叫在下,小师妹,粉衣姑娘的.....不错,在下的确是,那粉衣姑娘的大师兄,姑娘日后若不介意,可以叫兴公子。”说着,打开檀木药箱,将盒中的“药膏”、“布条”、“火折子”等物件一一取出,放在檀木桌上。

“你……你真的要帮孟曾,换、换药了是吗……?那个,需要宽、宽衣是吗……?”赵孟曾见兴凌翼一味“专心”的弄着要换的“药膏”,面露“紧张”……

“姑娘,你无需紧张,在下答应姑娘不会乱碰,只是换药,姑娘若不放心在下,在下可蒙着眼,替姑娘换药。”兴凌翼弄完要换的药膏,回头看着赵孟曾。

“这个,你、你蒙着眼替孟曾换药,你确定能包扎的了吗……?”赵孟曾一脸“疑惑不解”的神情,看着兴凌翼。

“姑娘的伤处只有肩头换药有些不便,其它的伤处用不着宽衣,姑娘,你大可以放心,在下幼时跟随家师学医那日起,家师最先教的就是这个蒙眼换药,否则,家师怎会有在下徒儿!……”兴凌翼“信誓但但”,笑得一番“惬意潇洒”……

赵孟曾看着“笑”着的兴凌翼,脸颊却不知怎地莫名“滚烫变热”……心里似乎有某种“情愫”被“触动”……这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赵孟曾“想着想着”竟觉得越发“尴尬”起来……

“姑娘,你怎么了……?为什么你的脸,突然变红了……?”兴凌翼舒缓了神色,收敛住“笑容”……

“没,没什么......”赵孟曾红着脸“干笑着”的撇开。

“呃......这个,姑娘有伤在身,要早些休息才是,在下,这就帮姑娘换药!……”兴凌翼说着,从“檀木药箱”里取出“一尺”来长的“黑布”,蒙着“双眼”系于“脑后”,然后说道:“在下已蒙眼,姑娘可以宽衣了……”

“嗯!……”但愿这个“兴凌翼”是“真蒙眼”,最好别耍“什么花招”!......否则孟曾绝对会要这个“兴凌翼”付出“惨烈的代价”!.......赵半曾揭开被褥,慢腾腾的解着“衣带”,一件件的衣物褪去后,仅剩一件“亵衣”蔽体,赵半曾忍着褪去衣物后的“寒气”,忍着肩上的“疼痛”立起身,坐于触感柔软的“棉被上”……

“行了……”赵孟曾看着兴凌翼蒙着眼,拿着“药膏”、“布条”、“火折子”等物件,脱靴坐于赵孟曾身后,极为轻柔“小心翼翼”的解着孟曾肩头的“白布条”,一圈一圈缓缓褪去赵孟曾肩头的“白布条”,轻轻撕下贴于赵孟曾“肩头的药膏”,将准备好要换的“药膏”用“火折子撩热”,贴于赵孟曾“肩头”,然后,拿着干净的“布条”一只手“绕”一只手“缠”,一圈圈“利索熟练”的缠了“六圈”,“不松也不紧”打了个“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