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底，李明治生日那天，他听到校广播台的“生日快乐歌”，那个几乎每天出现在他面前的人已经一周没有见到。听完歌他打电话给王玉，却一句话说不出来，连忙把电话挂了。

“有事？”王玉发短信。

李明治没回。

毛毅最近回国，奶奶过世，事情办完后他来了B市。

王玉一大早出去晨读，看到在宿舍楼前等着的毛毅，他的头上带着一层雾水，经过几年的历炼，轮廓愈深，身材愈发高大。

王玉收回视线，越过毛毅，手臂被扣住。

“长大了，呵。”

王玉甩不开。

“怎么，不认识我了。”毛毅顺势一带，把人扣在怀里。

“我报警了！”王玉挣扎着伸手探自己的包。

毛毅松开她，“还是处？”一双眼睛痞痞地看着她。

“滚！”王玉咬唇，恨得牙痒。她早就下定决心和过去划清界限，更何况当年这个只是陪她渡江两年的船夫。

“我不动你。”毛毅把手揣进兜里，呼出一口气。“今天陪我一天行不？我明天一早的飞机。”

“有课。”

“撬了。”

“神经。”此刻的王玉恢复到以前的样子，身上都是寒气。

“陪我吃饭。”

王玉假装没听见。

一整天他都跟着她。

王玉不管他，随他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