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会来这里？”秦牧问道。

“这和你没有关系。”那人回答后准备离开。

监察司出了秦牧以外，多以三人一组执行任务。为了保证各自的安全，每个小组之间互相不互通信息。

秦牧急忙说道：“坐看云起时。”

那人似乎有些诧异，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秦牧，不敢相信这个刀法生疏的人，会说出这个少有的密语。按照密语的要求，他必须回答秦牧所有的问题。

那人到了近处，小声的说道：“不久之前，苏州城东的一个宅子里的近十口人被一夜刺杀，近二十天之后才被人发现了报官。这个消息很快传到了顾大人的耳中，并上报给了皇上，随后这件事被认为和金牌密探失踪的事件有关。”

“金牌密探失踪了？”秦牧故意这样说道，他的身份在监察司的密探前同样需要隐藏。

“你还不知道？从不同的消息渠道都听说了，金牌密探已经失踪了接近一个月，时间正好和苏州城外的杀人案重合。皇上认为是谁在暗中在试探皇权，想要削弱监察司的势力，于是让顾大人派监察司密探在苏州，扬州，杭州分别查探。”

“有什么进展没有？”秦牧问道。

“杨懿在扬州城你知道吗？”那人言语中带着兴奋之情，似乎是发现了不得了的事。

“知道啊，他大张旗鼓来的，虽然不知道性命，扬州城可几乎人人都只要有个不得了的人来了。估计是因为要和孟家小姐成亲，才会来这里，否则这是孟大人的地盘，不会允许他来撒野的。”秦牧回答。

“有人要杀他。”那人继续说。

秦牧的眼睛瞪着大大的，直直的看着眼前的这人。

“惊讶吧。”

“他可是杨大人的独子，谁敢杀他？”秦牧问道。

“具体是谁杀他不知道，但是自从我们来到这里，已经发现不少人暗中监视着他，应该是想找机会动手。”

秦牧内心在自责，猜想是因为这一个月以来的怠惰，导致他的观察力下降了，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件事。

“没什么事我要走了。”那人说道。

“慢走。”秦牧回他，没等他走远秦牧突然想到还有个疑问，“城东走水了，是谁干的？”

“徐世昌，在对城里的富商下手。虽然你我不同的小组，但我多一句嘴，在矛盾没有公开之前，最好不要和徐世昌起冲突，我们是密探，把想要的证据弄到手便足够了。”

说完那人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秦牧将刀收了回去，开始往回走。如此看来这扬州城里不仅有监察司的人，有徐世昌暗中圈养的杀手，有杨懿的侍卫，有暗杀杨懿的人。如此多各路人马聚集在这里，这样的情况倒是少有。

这些人各个都武功高强，虽然秦牧并不害怕和他们相遇，但是监察司密探习武从来都是防身，不到万不得已不得动手，免得暴露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