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卿回道:“他们也在寻那崔姓小子。”
“哦?!”说罢,贤王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看来这事情越来越有趣了。”贤王看向洛卿,笑道:“回京吧。“说罢,便朝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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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沭刚来到青峰堂的地界,便被几名大汉五花大绑了起来,直接送进了青峰堂的大堂内。
只见一中年男子坐与堂中,神色威严,怒道:“你这逆子还敢回来?!”
宁沭跪在堂中,全身被绑着,神色不悦的看着坐在眼前的父亲,不语。
宁霂见儿子不说话,而是看着他瞪眼,气便不打一处来,刚抡起一旁的家棍向宁沭打去,便被一声“住手”给喝住。只见一满头银发的老妇人,杵着拐杖,从门外疾步朝宁霂走来。
“娘~您别护着这逆子了,您看看他,这不打不成器呀。”宁霂看着向他走来的老妇人,柔声道。
老妇人一走进宁霂,便伸出一只手,迅速的捏住了宁霂的耳朵,骂道:“我看你最不成器,说起这件事,为娘还没有找你这逆子算账呢,当年要不是你酒后胡言允下了这事,今日会有这麻烦?!我的乖孙儿好不容易回来,饭还没吃,就给你这糊涂爹绑了。你是想气死你娘我是吗?你这逆子,为娘十月怀胎..............”宁霂被老妇人拽的生疼,忙道:“娘~娘~孩儿错了,孩儿错了。”老妇人见宁霂求饶便松开了手,直径来到宁沭身边关心道:“哎呦,我的乖孙孙,都怪你这糊涂爹。”说罢,红木杖一挥,绑在宁沭身上的绳子随即便落在了地上。
“祖母。”宁沭站起身,拱手道。
宁祖母拍了拍宁沭身上的灰尘,喜道:“哎呦,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一旁的宁霂一脸不悦的嘀咕道:“娘,儿子已经四十好几了,您能别像儿时那般扯耳朵行吗?”
宁祖母瞪了一眼宁霂,恼道:“你就是七老八十了,也是我儿子。”说罢,便拉着宁沭,向外走去,边走边道:“沭儿,这一路累了吧,祖母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烧鸡。”
夜深,宁沭来到了父亲的书房。
宁霂见是是这逆子来了,便没好气的道:“何事?”
宁沭看着眼前这个端着架子的男人,便不悦了起来声音冷道:“你是不是和京城的人结了梁子?!”宁霂听到这话神情便凝重了起来,声音沉稳道:“逆子,你这话从何说起?”
“京城有人雇了冥墟阁的人追杀了我一路,是何人所为您应该很清楚吧!”宁沭紧紧的盯着宁霂,声音清冷道。宁霂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眼中透着一丝怒意,缓道:“这几日辛苦了,早些休息吧”说罢,向外走去。
宁沭见父亲神色有异,便知道其中一定有问题,刚想追出去问清楚,却被父亲的护卫拦住:“少主,还请回屋早些休息吧。”
宁沭看着父亲渐渐走远,便心中疑道:难道和奚家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