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为人不错,自己还是能帮着他点,都内又能怎么样,有了他跟姜先源还怕什么?
天大亮,姜婠发了一夜的烧终于是退了下来,早晨的时候也转醒过来。
姜先源带着鲍子士跟姜穆去见了魏坤,正碰上他在吃早饭。
鲍子士的目光极快的略过坐在一旁的单瞻远,随即轻皱眉头,相貌虽是不错,可眼角那疤看着倒是有些吓人。
魏坤见到三人站起来,笑呵呵道,
“姜右相跟忠义侯怎么来了寒舍?”
姜先源立在原处,年前他还跟魏坤在内八府门口发生冲突,如今一个月都没有过,他就要给来个魏坤做小,这多少有些让人觉得躁得慌。
“魏公不介意我们不请自来吧。”
鲍子士笑咪咪的开口,脸上没有丝毫不自意。
“自然,来人,拿几个碗。”
鲍子士听到这话掀开袍子便坐到了单瞻远旁边。
“那我就不客气了。”
姜先源跟姜穆也随着鲍子士走了下来。
鲍子士刚要拍单瞻远的肩膀却被他闪开,鲍子士淡定收回手,给姜家父子倒了一杯茶,随后站起来,三人对着单瞻远举着杯子。
姜先源笑道,
“今日我们三个大男人以茶代酒,敬单公子一杯,他日定然会上门表示谢意。”
姜先源说完仰头便喝下了这杯酒,单瞻远也只能站起来饮了一杯茶。
“不敢当。”
魏坤听到姜先源这番话冷哼了一声,阿远的心思如此明显,他就不信姜先源看不出来,这般说辞分明是想要划清姜婠跟阿远的牵扯。
“不知单公子是哪里人士?”
姜先源听到鲍子士的问话眼底有些吃惊。
“豫州。”
“那可是好地方。”
“……”
几人在那里坐了半个时辰,直到鲍嬷嬷进来说姜婠已经醒了,要回府。
鲍子士感慨般的拍了拍单瞻远的背部,感受到掌心下突然变僵硬的身子,眉眼带上了一丝笑意。
东华寺下山的山道鲍子士去过几次,山体下面全是一些凿造山道后余下的碎石块,不管他在哪里选择弃了马车这个盾,身上也不可能会没有伤。
听鲍嬷嬷说,姜婠只受了些皮外伤,那更多的伤定然有人帮她受了。
在姜先源先出去后,鲍子士拍了拍单瞻远的肩膀,对他笑着说了句话,笑声颇为爽朗。
“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魏坤看着鲍子士的背影,哼了一声,
“呵,鲍子士这个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