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青年站在原地四处张望着。
突然,他在草天花旁边发现了一个身穿青衫的身影,那个背影黑袍青年再熟悉不过了。
陈密心里带着一股异样的情绪,竟然想要伸手抚摸那株近在咫尺的草天花。
本来陈密是拒绝的,可自从来到这株花面前,他心里的那股情绪竟然越来越强烈。
就好像心底有一个声音在一直催眠着自己一样,那道声音一直在大声呼喊着“摸啊,摸啊……”
陈密看着眼前嘴角还带着斑斑血迹的草天花。
一直在心底抗拒,可奈何那道声音好像听到了陈密的心声,话风突变,变成了
“你敢摸吗?你不敢摸?你陈密是不是个窝囊废?”
陈密实在是受不了了,张口大骂道:“尼玛的,老子就不摸,气死你个傻※玩意。”
陈密感觉身上好像有一股气随着这句嘴臭发泄了出来,四肢百骸无比舒畅。
陈密瘫坐在地上,仰头深深呼出一口气。
黑袍青年看到陈密的身影后急忙赶来,发现陈密瘫坐在地上,一边拉着陈密起来一边急切问道
“陈兄,你坐在地上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
“我……我刚才听到有人在耳边一直叫我摸这株草天花。”
陈密如实对黑袍青年道
黑袍青年听完后神色怪异,而后询问道:“陈…陈兄,你没摸吧……”
“没有……”
黑袍青年听到后松了一口气。
“那……那就好,此地不宜久留,我带你去教务处报道吧。”
“也是,对了兄弟,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姓张,名煤由。”
“好好的,煤……煤由兄”
陈密总觉得这个名字哪里不对,也没有深究。
…………
等陈密走到教务处的时候,他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心底忍不住大喊一声
“卧槽!”
映入陈密眼帘的是一座直通云霄的圆锥形的金色高塔,高塔中间带着一个纯金的大牌子,牌子上用无数的钻石镶嵌成三个大字:教务处。
煤由兄转头看见陈密脸上那副呆滞的表情,身穿一袭黑袍的张煤由脸色平静如常,似乎对陈密这一副表情早就已经在意料之中。
张煤由停下脚步站在金色高塔前对陈密慢慢解释道
“据说刚建校的时候是不存在教务处的,与其职能相当的就只有一个新生报到室,其中负责报到室的一个长老本是出身于钟鸣鼎食之家,看着破破烂烂的报到室,觉得报到室代表了一个学院的门面,必须要整改,便与其他负责此事的长老发生了分歧。
那个长老气不过,就在一个夜里疯了,第二天时就出现了这么一座金灿灿的教务处。”
陈密问道:“那那个长老呢?”
被陈密称作煤由兄的黑袍青年摇了摇头,道:“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
“听小道消息说,那长老好像是用点金术变出的这座教务处,后来法力耗尽就嗝屁了。”
张煤由说着话的同时,教务处的门突然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个身穿黑袍满脸胡茬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脸上阴云密布,沉声道
“你从哪听到的这些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