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过这么多风波之后,几人坐在地上歇了一会,然后便是开始干活,最后把坑也是给填平了。
“不要树个墓碑什么的吗?”看着凌潇潇纪灵问了起来。
“……我忘了。”凌潇潇呆着小脸看着几人。
众人无语。
之后一行人便是从田里离开了,刘明说棺材店里有木质的牌子,可以一用,凌潇潇便是跟着他去了。莫惋惜与纪灵则是回自己的家。
“唉。大医生,为什么我的心情现在是如此的暴躁。”
在草房的正屋里,纪灵坐在小板凳上,问着莫惋惜。在之前打棺材的时候,留下许多小小的木块,她又借机打了几个小凳子。
“七情六欲,人之常情,不必在意。”
“哼哼。”纪灵看着莫惋惜,“你这话,和没说一样。对了,给你说件事事情。”
莫惋惜侧耳倾听。
“早点睡觉,晚上还是有行动的。”
说完之后,纪灵即是去了屋子里休息。
凌潇潇到了下午才回来。他在棺材店里又是给木牌写字,又是在刘明的指示下上香、拜佛、祈祷。虽然他作为儒生并不相信这些,可是毕竟拿人家的手短,而他也不想辜负人家的一片好意。一晃,几个小时就过去了。
天色昏黄,夕阳的余晖洒在每一座的屋顶上,把每一家的房顶都照的熠熠生辉。纪灵家除外。
因为她家是真正的草房,黄色的茅草早就经过多年的风吹日晒,没有了光泽,不再会反光。
回到家的时候,凌潇潇才是发现院内一个人也不在。进卧室看了一下,纪灵在睡觉休息;进杂物房看了一下,莫惋惜也是躺在地上的被褥,手杖被靠在墙的一边,浅浅的呼吸声传来。
当凌潇潇的抬脚刚要走的时候,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莫惋惜身子微动,便是醒了过来,睁着眼睛看向凌潇潇。
“呃,醒了?”凌潇潇其实并不知道怎么和这个男人相处,只是普通的寒暄道。
“嗯。”
“是我打扰你了吧?”
“没有,我睡眠比较浅。”
莫惋惜在之后便是把盖着的被子掀起来,穿上鞋,再跪在被褥上叠被子,叠的方方正正。
“纪灵,还没醒?”
“没有。”凌潇潇想着刚才看到的样子,纪灵姿势不雅地躺在床上在大睡特睡。
莫惋惜起身,作了一个和他平时气质不符合的动作。伸了一个懒腰,呼出一口浊气来。
“你也去睡会吧。纪灵说晚上有活动。”
“啊?什么活动?”凌潇潇觉得自从和纪灵在一块之后,生命的密度在呈几何倍数成长,每天每天都有一种筋疲力尽的感觉。
“不知道。”莫惋惜言简意赅。
不用莫惋惜说,凌潇潇也觉得自己困了,毕竟上午挖土,下午除了上香又帮着刘明干了一些活,架架抬抬。自己也确实觉得累了。
想着,他即是去到纪灵的屋里,从床的一边的衣物上面把自己的被褥拿出来,铺在正屋的中央。刚躺下,纪灵从杂物间出来了。
“一会你小心点,走路的时候别踩着我,我可是在这里睡觉。”凌潇潇想自己的睡觉地方也太不人性化了,真是来来往往的人群,一不注意便是可能踩到自己。对这种情况他还是很害怕的,所以对着莫惋惜说了起来。
莫惋惜点了点头。
见着凌潇潇睡着了,莫惋惜便是又坐在里屋的门槛上,看天。
时间,飞逝而过。
醒来的时候是被纪灵推醒的,“猪,起床了。”纪灵似乎兴致很高,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