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端道,“既然钟离末大人亲自来请咱们师傅了,我看是差不多”
红袖眼神一亮,问道,“那大师兄呢?大师兄不来么?”
红昭微一撇嘴,大声道,“有师傅出山,大师兄就不必来了!”
红袖一脸的失落,便只瞪了一眼红昭。
红端道,“师傅如何安排,是否与大师兄一起来,我尚不确定。只是咱们另有要事去做。”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图来,铺在地上,手指地图道,“据十四段那边的消息,魏王与张若棲二十日前曾在江夏会面过,这本名册便在那时,自魏王手中转到了张若棲那里。魏王心思缜密,自从得到这本名册,便贴身携带,且那本名册独有一份!”
红昭疑惑道,“我问个问题,为什么十四段不在魏王和张若棲会面之前动手呢?魏王又不会武功,动手多容易阿。”
红端道,“魏王身边有一绝顶高手,素信法师,你道一般人能轻易接近的了魏王吗么?因为这个素信,十四段一直未找到合适机会对魏王下手,直到入了江夏城,那日晚上,素信不知为的甚么出城去了,十四段正欲在这时下手,却不想,张若棲来了。”
红昭闷声喃喃道,“素信?是二十多年前窃取少林寺经书那个逆徒?”
红袖道,“那张若棲来了,十四段便没去下手?”
红端道,“不,十四段知道素信的本事,却不清楚张若棲几斤几两重。要知道这些年水棲宫虽然声势甚大,但张若棲却鲜少在中原武林行迹,武林中人对他了解的也不多。而且张若棲岁数与咱们大师兄差不多,十四段看他这么年轻,便没有太把他放在眼里。于是张若棲入江夏州治府那晚,十四段就毅然决定动手了。”
红昭兴致盎然道,“然后呢?结果呢?”
红袖道,“结果不是早知道了,一定是张若棲胜了,打败十四段,拿到了名册!不然钟离末还用去咱们红淬宫请师傅么?”
红昭道,“哦,对啊!我听得兴起,竟一时给忘了!”
红端道,“十四段这次几乎全军覆没,只有三队的首领楚伸逃了出来。”
红袖道,“这楚伸可是除了大首领钟离末外,十四段第一高手啊!他都打不过张若棲?难不成当时临江城内,除了张若棲外,还有水棲宫别的宫主在?”
红端敛容严正道,“不,当时张若棲是只身一人来的临江城。陈豹和顾海潮在后方保护交州牧赵菏等人,是三日后才到的。”
红袖震惊道,“啊?只有张若棲一个人?那十四段呢?他们有多少人?”
红端道,“十四段三队和四队人马一起出动,一共二十人。”
红昭听到这里,一改刚刚嬉皮笑脸的模样,沉下脸来,心想,“我们与十四段已合作多次了,三队、四队与红淬宫实力相当,尤其那楚伸,武功可比大师兄便是这么厉害的人,也敌不过张若棲?”
红袖亦严肃下来,开口问道,“张若棲,有这么厉害?”
红端道,“是阿,我也没想到,张若棲这么年轻,却这么厉害。”
红袖道,“那与文竟师兄比呢?”
红昭道,“张若棲就算再厉害,也比不过咱们文竟师兄。师傅说了,文竟师兄悟性奇高,乃武学天才,百年难得一见,还有咱们师叔刀不眠在旁指导,文竟师兄日后必定是武林第一人!”
红端道,“文师兄与刀不眠师叔都是武痴,对武学极尽痴迷,别无所好,连吃饭睡觉都不忘惦记,不是咱们寻常人比得了的。好了,不说这些了,还是说回此次咱们行动。”便手指着地图,“既然你们已经知道张若棲的本事,便切记谨慎行事。咱们一伍那般得来的消息,交州牧赵菏那边,已经得知张若棲要护送征珍去交州的消息,所以昨日,赵菏已令他手下大将何习将军派一队精兵人马,与陈虎带领的水棲宫海卫兵去交州关卡迎接征珍。咱们人数绝不足以抵抗如此多人,所以,这次行动,一定要赶在张若棲入交州前进行!师傅这次派咱们三个打头阵前来,便是要在张若棲入交州前,选出一块好地方来,将张若棲等人困在那处,好让咱们红粹宫与十四段一起下手。”
红昭此时正经下来,凝着地图,思忖道,“我倒是有个可选之地。”便指着地图上一片丛山道,“独山县!这里是益州门户,周围四处环山,难以通行,若想从临江走官道入交州,最快就是从独山县通过。去年我正好路过这里,过官道时,巧遇上了山崩,把桥给压断了。我走不得,就被困在了这里。我当时本想原路返回,绕道向西,却发现山路崎岖,全然走不通,只能在独山县等待。”
红端道,“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