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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  Se 1  “一定是德思礼一家,他们要把小哈利放在我这里。哈利·波特,你应该知道的?多么可爱的孩子啊,我想抱抱他都成了奢侈。那年他只有三岁,他们把小哈利寄放在我这里,我抱着他,想起了我第一个孩子。”费格太太起身应门。  紧接着是一阵寒暄。一个熟悉的大嗓门正在撒娇。和那天的大块头的声音一模一样!她依然记得大块头喊了好几次“哈利”——他们要捉弄的对象。  莫非此“哈利”即彼“哈利”?她总不可能碰到两个都叫哈利·波特又认识大块头的人吧?  路西斐尔暗惊,因为在祖母的预言上,明明确确地提过这个人物,他就是将来的救世主!  大块头的声音终于淡去,听到合门的声响后,斐尔才从魔药间出来,看到了那个熟悉而瘦弱的身影——是那天那个小个子不错!  “是你。”小个子生出一股子亲切感,“真抱歉那天不辞而别。你知道的,那种情况,我不跑就得被揍。”  她又是一惊,这便是巫师界的救世主,面黄肌瘦,头发散乱的小男孩?  “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帮我干干家务。”费格太太说,“你们认识?”  “偶然在街上碰见的。”哈利看向费格太太,发现她并不像平时一样对他厉声厉色的,相反,好像很高兴似的。“你叫路西斐尔,是吗?我叫哈利,哈利·波特。”哈利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勇气,他从来没有朋友——在达力那一帮人多多少少地威逼利诱下,没有人敢和他一起玩。  “你好,波特。”斐尔回过神,“不介意的话,来阁楼吧。我有很多书籍收藏,如果你愿意,可以来看看。”  “有哈克贝恩历险记吗?我听达力说过,那本书特火。”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那些多是关于魔药的,还有一些普通的药草书。”  他们一起走上楼梯。  “听起来真奇怪,不过那一定很有趣。”哈利说。  斐尔推开了阁楼的门,里面的陈设很简单,倒是有一大堆书摆在一个木制斜书架上,隐约看得出修补的痕迹,那些书大多都不是很新,像是一堆古董。  “就是这儿了。书店里常有卖一些旧书,我看有些很不错,就买了回来,价格也不贵。希望你不要介意。”斐尔冲他笑笑,坐在书桌上,开始提笔写信。“请随意翻阅。”  Se 2  时维十二月下旬,大地套上了厚厚一层新装。  “1991年的入学名单上有你的名字。”邓布利多写道,半月形的眼镜闪着光。  又一个马克辛?  他的眼前似乎浮现出几十年前DA(Dragon Association 邓布利多的龙协会)那位天赋秉异的成员来。  他和汤姆是同一年入学的。  邓布利多还清晰地记得那个青年曾信誓旦旦地说要研究出龙血的第十三个用途,不知道成功了没有。  至于他的行踪?也许他去了心头口头一时不忘的东方的神秘国度。  邓布利多用鹅毛笔划掉名单上马克辛三个字。  “他既愿藏锋芒,我又何必再掀涟漪?”说着随手拿起了桌上的滋滋蜂蜜糖。“好想念麻瓜们的零食……我是多久没去看哈利了?”  斯内普也收到了一封信——他正在批改着学生的作业——看着书信上的内容,冷哼一声,只回了一句话:活地狱汤剂。  斐尔拿着两封回信,有些不知所措。  有她的名字?可是这个名字是不是她的还未知晓。  活地狱汤剂?她记得在《高级魔药制作》上有,不过完全不是她现在下三滥的水平能完成的好吗?  抱着一丝希望,她决定放手一试,丑魔剂终要见导师的!  哈利有时候也会来费格太太家,不是翻看那些书,就是好奇地瞧着她在做什么。  “这是苦艾,那是日光兰,对吗?”哈利说。“我在你的书里看过,可是弗农姨夫的花园里根本找不到书上的草药。”  “对,我这几天一直在研究活地狱汤剂。日光兰和其它百合科的植物不一样,它崇尚自由,而苦艾表达的是思念,真不懂这两个混合在一起,怎么能制出让人昏昏欲睡的药剂?”斐尔盯着书上的步骤,一步一步地进行。  她发现瞌睡豆很难处理,切成薄片更是一点汁都没有。  “挤一挤会不会更好?我看达力吃夹心糖的时候,总是把软糖挤瘪,让夹心流出来。”哈利建议。  斐尔觉得有理,就拿出银刀,固定住瞌睡豆,开始挤。果然有许多汁液流了出来。她把汁液加进坩埚里,溶液变成了浅雪青色,和书上的现象一样。  她又额外分出两份瞌睡豆,一份拿来蒸煮,一份放冰箱冷藏。然后开始搅拌溶液,可逆时针搅拌了八下后,溶液还是浅雪青色。  “真是苦恼啊。”她只好一直在那搅个不停,然而溶液就是不变色。  “你怎么都是逆时针搅拌?顺时针会怎样。”哈利从她手中夺过玻璃棒,帮她顺时针搅拌了一次。溶液立刻变粉红了。再逆时针搅拌,溶液又澄清了些,搅拌次数过多,又会回到浅雪青色。最后,他们发现这个规律是在七次逆时针,一次顺时针。最后溶液的颜色终于淡了下来。  不过不像书中写的如水一般澄清,还带了一点点淡紫红色。斐尔回想起了该死的酚酞,做滴定的时候为得那半分钟不褪色真要折磨死人,且一点错也不能有。  多滴一滴溶液看似微不足道,pH却大相径庭。  “我这算,成功了吗?”哈利走后,斐尔又重做了几次,溶剂除了变澄清了些没有再改观。她只好取出一部分汤剂,放入容量瓶密封,然后提笔写信。  刚写完,就有一头金雕飞进了窗户,带来一封描着金边的信和一个小盒子。  题头写着“致路西斐尔,你真诚的德拉科”。  信纸上仅有短短一行字:以报救命之恩。  小盒子里盛放着一枚胸针,是蓟花的样式。背面刻着:Earendel.  她笑了笑,拿出了上次在古灵阁取回的黑色布袋。里面有一张字条和一枚戒指。  字条上的拉丁字母拼成了她完全不认识的文字。她且放回了布袋。  她摇摇头,提笔回信,同样也是短短一行:回礼。  然后把戒指塞进了信封——那是枚上好的蓝珀戒指。  金雕还在,她喂它吃的,它却傲娇地别过脸。  “真是一家人。”斐尔笑道,“那麻烦你帮我跑两回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