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英鹗说:“不说你父亲,嵩山你的这么多师叔,哪个不比那个黄口孺子强?若真动手,你能接的住你丁师叔、陆师叔他们一招吗?”
左挺不服:“他们都修炼了一大把年纪,胜过我有什么稀奇?我这个新师父比我年纪小,却能一剑制服我,我要学这样的本事!你们在他这个年纪,谁能像他这样一招制服我?”
汤英鹗不知道该怎么应答这句话,看向左冷禅,左冷禅叹了口气,左挺说的不错,就算是左冷禅,在林平之这个年纪,也不可能一招制住左挺。
“可是……可是咱们堂堂嵩山派,你父亲又是五岳剑派盟主,你去拜一个保镖的拳师学艺,日后传扬出去,恐怕要为江湖人耻笑啊。”
左挺梗着脖子:“他们要哭要笑与我何干?我自拜我的师,学我的艺,等我炼成辟邪剑法,他们谁再敢笑我,我就把他们脑袋穿成糖葫芦!”
提到辟邪剑法,左冷禅稍稍有了点意动:“你可知道,那辟邪剑法是林家不传之密,就算你拜师了,他也不会教你,你想好怎么才能学到了吗?”
“我师父刚才说了,辟邪剑法虽然是他林家祖传的秘籍,但也不是林家所创,他们也是从别处学来的,可以外传,只是修炼条件苛刻些,以我的资质和悟性,只要刻苦努力,总能达成。”
左冷禅无语了:“好吧,既然你愿意拜师,那就拜吧,不过要学辟邪剑法,咱们就光明正大,不必藏着掖着,选个黄道吉日,准备拜师礼物,正经行过拜师礼节,不能让人笑话我们嵩山派小家子,猥猥琐琐不成体统。”
左挺听完,高兴得几乎挑起来,赶忙撒腿飞奔去找林平之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他离开以后,汤英鹗跟左冷禅说:“听弟子们描述,那小子的武功确实不凡,当时他们都没看清他是如何出手,就连他随身带着的那个抱着琵琶的丫鬟都有不错的功夫。”
“江湖子弟,那个不是风餐露宿,他出门竟然还带着丫鬟伺候,这股子纨绔气可不浅啊。”
“这也还罢了。”汤英鹗,“据狄修师侄说,那个为他赶车的,虽然带着草帽,做下人打扮,但可以肯定,是江湖赫赫有名的田伯光。”
“田伯光?”左冷禅眉头一挑。
“不错,就是那个采花大盗,号称‘万里独行’的田伯光。”
“有意思。”左冷禅笑了下,“如果是真的,能让田伯光给自己赶车,这小子有两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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