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世界谁晓得哪一方才是赢家?
这些想法仔细想起来,时温温都觉得自己黑莲花了。
他们不知道,但郁博言知晓一切,并不点破只在她回国前给予她忠告,而在这之前他们差点就领证凑合余生说好搭伙过日子。
知己难求,能和懂得自己的人过一辈子也不错。
她试图跳脱出对高越感情的桎梏,领证前一天他们把酒言欢,他高兴毓之有人照顾之余理智并存仍然给她足够的时间考虑劝她想清楚。
那夜她大醉了一场,想着余生就这样了,但清醒过来郁博言告诉她,她哭了一整晚,嘴里全是高越两个字,她仿若醍醐灌顶,不能再逃避自己的内心,那日拒绝了领证,之后快速的完成了学业马不停蹄的回国了。
回国之后又各种犯怂扭捏不敢面对。
郁博言真是把她说准了,一句话能质问清楚的事要这样各生误会,然后感情道路蜿蜒难走,自讨苦吃。
也许这也是她喜欢和郁博言待在一起的原因,他永远能把她一棒子敲醒。
但眼前的男人只会试图阻止她,也许出发点也是为她好,但内心深知自己的决定,便觉得这是阻挠,自然也就喜欢不起来,加上时起云又总是引言怪气,时温温一点都不喜欢和他待在一起。
“这是我和高越的私事。”时温温对时起云的态度也很明确,并不想把自己和高越的事说给他听。
这也是划清界限的意思,各不相干,谁也不要管谁,毕竟两人的关系没有好到需要这样彼此牵扯的地步。
可惜时起云似乎并没有听懂或者看出她的意思,冷漠一笑,说道:“这些话你还是等着好好和爸妈解释吧。”
“你什么意思?”时温温神情愠怒。
时望亭适时道:“他打电话给爸妈了”
时温温拍案而起,一个字都不愿意再和时起云多说,起身打开门冷眼看他,冷硬道:“这里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
“你俩好好说话”时望亭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两人上辈子一定是仇人,永远没有几句话就吵起来,劝都劝不住。
就比如现在,根本没有人听时望亭的话,时起云双唇紧抿眉头紧蹙一言不发的起身就走,时温温这边也是不甘示弱扭头进了房间。
时望亭看看这边看看那边,灰溜溜的也回了房间。
这是他是管不了了,反而已经上报给了家里,也不用他管,不出两天他们保准过来解决这件事。
进屋没会儿外面又响起砰砰敲门声,时温温换下身上的礼服,听见敲门声还在继续,时望亭没有去开的意思,猜到他肯定是又塞了耳朵写稿,她奋力而起去开门,以为是时起云去而复返,没有好脸色也没有好语气,“你到底有完没完!”
一看是舒王柴,她顿时收了声。
舒王柴一身狼狈,额头带伤,伤口流血后干涩看着就很疼的样子,他却没空处理看到她仿佛见到救命稻草,拉着就走。
“老爷子要见你,快跟我走!”舒王柴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