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求也算合情理,裘大队长会接受的吧!”
“来都来了,不可能不接受。”
“这6霜其实也是个美人,虽然嫁过人,但也更有风韵了,又不是要做妻子。换作是我,我拒绝不了!”
“何况只是做个仆人!”
裘槐无视周围人的议论,凌厉的眼神看着6霜,“为什么让应芸侮辱于你?你若不情愿,没人能侮辱得你。”从前的6霜是这样的人。
6霜心里慌了一下,感觉有什么没在自己意料之内。
“我,时至如今,我心中无边悔恨,是我自己想赎罪,不关任何人的事!”
“别说笑了,你自以为了解我,却别忘了我也了解你!”裘槐道,是从所未见的语气。
6霜心底里慌乱,眼泪哗哗流下,“阿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今天,今天你能来看我,我很高兴。你不想带我走,没关系,我再也不会妨碍你了。是我对不起你,我有罪。”
妨碍?
裘槐道,“你是有罪,你是有谋害鹰王之罪,更有和五皇子同谋篡位之罪,我保你从大牢出来,是为了引出其他同谋之人。我们早就有确凿证据,应芸姑娘从前就是你安排在丁统领身边的奸细。显然你是想将丁统领和我拉下水,所以自导自演,故意做出现在这样的事。现在你背后的人已经水落石出,应芸的事,我会如实上报。至于你,本是有罪,现在还要罪上加罪,那就只好就地收押了!”
6霜惊得脸都了白。裘槐不是顾念旧情将自己放走的吗?
为什么?
不可能?
6霜没有反抗之力地被裘槐带来的官差抓走,围观之人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6霜是这样的心思,难怪她会自甘下贱。原来应芸是奸细,难怪会败坏丁统领的名声。合到一起,就没什么匪夷所思了。
议论渐渐散去,裘槐饮了一杯烈酒,来到6霜面前,狱卒问,“大人,这个人要怎么处置?”
6霜仍然不敢相信,“阿槐,你真是因为要引出别人才将我放走的吗?我不信,我不信!”
裘槐看也不看她一眼,对狱卒道,“上头将她交给我全权处置。我的意思,把她永久关在这里,按时提供吃穿,不许任何人探视。”
关一辈子,还不如让她死了。6霜尖叫出声,“阿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宁愿死,我宁愿死在你手里。”
裘槐看向6霜,眼里再没有一点情谊,“我拿掉你的修为,是不想你妨碍到丁统领。如果你隐姓埋名一辈子,谁也不会拿你怎样。然而你没有理解这一点。你的那些小心机我都看得到。你也确实了解我,可是你大概不知道,我被丁统领救的时候,已经认其为主。”
裘槐说到这里,嘴角挂上了笑,“一个不以主人为中心的仆人,不是个好仆人。”
6霜听得这一句,怔愣在当场。不可思议,从前意气风的裘槐,竟然心甘情愿做那个人的仆人?所以,如果不是因为利用了应芸,她对裘槐的算计就不会落空
6霜猛然知道哪里出了自己的盘算,她想要再次争取,但回过神来,裘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狱卒退出去,粗鲁地锁上外间的玄铁门,钥匙扔进了熔炉。
“都听好了,这里从今往后就是无边地牢,每日送进吃食。除此之外,任何人不许开这扇铁门,也不许任何人探视!”
6霜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