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她这一句话说出口，像是打开了青鸢的阀门一般，再也忍不住的嚎啕大哭了起来。

江幼殊只是抱着她，轻轻拍了拍背以示安抚。

她该哭这一场的。

“鸢娘，哭完后我希望你从今以后，可以不再是安王府的十五，而是浮梦坊的青鸢了。”

……

青鸢大哭一场后，渐渐缓了过来，被阿菱扶着坐了起来，疲惫的半靠在江幼殊的身上。

“殊儿，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身份的？”她语气中满是不解。

“从你到我身边开始，我就怀疑了。”江幼殊不爱拐弯抹角，懒洋洋地说道，

“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我要开乐坊就恰巧来了一个青楼长大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人情世故无一不懂的美貌姑娘。”

“而人一旦有了怀疑，再想要查你的身份就简单了，你往京城寄的信我都看过。我知道你背后肯定有人，只是不曾深究那人是谁。”

“那你为什么还肯留我在身边。”

“你有才能，我就用了，其它的不重要……况且，你的性格真的挺对我胃口的。”

“不重要，怎么会不重要。我是有主子的人，要是主子让我杀了你呢，向你下毒呢……”

“你害过我吗？还是说你以后准备害我，给我来一刀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