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老公爷因为随遇的事情与随大人多年不和,却没想到,正因为如此,随大人在朝堂上才能站稳脚跟。”
“瞧,这下一切都串联起来,陆大人,今日我到陆府,还真是不虚此行。”
陆不羁没有想到,沐莞所言正是他多年的推断和印证,能这么快就把这些东西都联系起来,沐莞还是往日那个京城第一女纨绔么?
既然不是,那么容将军
“走吧,陆大人,随我去趟沐府,路上,刚好有时间跟我解释一下,之前的那个问题,玉秋,你还愣着做什么?”
沐莞回头看了一眼立在那里一声不吭的曹玉秋,陆不羁听到玉秋两个字,这才注意到一直低着头站在那里的曹玉秋。
“陆伯伯”
曹玉秋对着陆不羁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陆不羁一下回过神来,明白沐莞为何要提及天选之人的事情,早知道这件事是曹玉秋说的,他又为何对沐莞说那么多。
马失前蹄,被沐莞带到坑里去了。
“哼!你这丫头,在你爹身边白待了,什么话都往外说。”
这趟沐府,怕是不去不成了,得,就当他去看看沐府,是不是与传说中的那样,一季一景色,看看最后一位天选之人是不是
陆不羁绕过书桌,走出书房门,出府的路上遇到一名小厮随便吩咐了一句,就跟着沐莞上了马车。
路上,陆不羁透过车窗见到街上侍卫都换成了陌生的面孔,心跳逐渐加快,沐莞像个没事人一样,与陆不羁对视。
陆不羁陆大人,果真是做过探花郎的人,心思缜密不外露,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就发现了城中异样,不得不说先皇选女婿的眼光还是有的。
抛开陆不羁脸上那层黑色,面相生的端严有威,额骨神气,双目明亮清辉,鼻梁挺直,颧骨有力,凡有这种面相的人,不是大富就是大贵。
这种人,注定不会碌碌一生,毫无作为,却能在礼部甘愿做了几十年的五品小官。
简直就是浪费人才。
“容夫人,这外面”最终还是陆不羁先开了口。
“陆大人想知道也不是可以,先回答我的问题。”
“实不相瞒,老夫当年与同届的状元郎是好友,他比我年长一岁,早已娶亲,来京赶考膝下有一名三岁幼子。”
“等他高中兴冲冲的回乡接妻儿老小,却发现幼子失踪,妻子自尽,父母亡,最后他本人变得疯疯癫癫。”
“当时我在京中不过是一个小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直到偶然一次听到朝中一位官员酒后之言,才知道这件事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