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中庸又给自己整了口大腰子,也是一脸凝重的盯着苏诚继续道,
“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可不能藏着掖着啊!”
苏诚微微点了点头,盯着胡中庸沉声道,
“胡哥,我能信你吗?”
“苏老弟,说实话,我只想安稳的在轧钢厂混混日子罢了!”
胡中庸叹了口气道,
“最近我也是通过自己的关系收到了风声,知道上头会有一些大的变动,我也怕会遭受无妄之灾,所以今天下午的时候,我才会推举你当委员会的副主任,就是担心整个轧钢厂会变成李卫红的一言堂!咱们的利益其实是一致的,所以你尽可以放心,我是绝不可能在背地里给你捅刀子的。”
胡中庸一番推心置腹的话,也是打消了苏诚的疑虑,苏诚微微沉吟了下便道,
“胡哥,我能抓到李卫红的把柄,不知道你有没有把握将他从上面拉下来?”
胡中庸没有立刻回答俗称的话,而是追问道,
“什么把柄?”
“李卫红在外头有个姘头!”
苏诚也没隐瞒,跟着便把李卫红跟刘岚私通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跟着便继续道,
“胡哥,这个把柄你觉得够分量吗?”
胡中庸沉吟了下,随后微微点头道,
“苏老弟,你打算让我怎么做?”
苏诚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下狠手,打算用比较温和的手段让李卫红交出手中的权力,毕竟他跟刘岚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至于要做到当场抓奸让刘岚跟李卫红被抓去游斗的程度,而且这样做也指不定会闹出什么其他的幺蛾子,毕竟李卫红也不是吃素的,于是斟酌了下便道,
“胡哥,我会找到李卫红作风有问题的证据,逼他将这个委员会主任的位置让出来,以你的资历,当这个委员会的主任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就是不知道你想不想当,而你背后的人有没有这么大的能量让你坐到这个位置上来!”
胡中庸虽然是那种躺平的心态,但能更进一步他也不反对,当即就郑重地看向苏诚道,
“苏老弟,如果真能如你所说的那样,我自然有把握当这个委员会的主任!”
“胡哥,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苏诚说着便举起了身前的酒杯跟胡中庸喷了碰,看了一眼胡中庸继续笑道,
“胡哥,干了这杯酒,你可不能反悔了!”
“这怎么看都是我占了天大便宜,我怎么可能反悔?”
胡中庸难得的豪迈了一回,当即就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看向苏诚笑道,
“苏老弟,你这结婚了也没请我去喝两杯喜酒,有点不厚道啊!”
“胡哥,家里老太太催得紧,只是急匆匆的先把证领了,也没想着摆酒,毕竟最近的风声你也是知道的!”
苏城情知两人一把事情谈妥了,便默契的没再继续聊之前的话题,见胡中庸把话题转到他结婚的事上,也是笑道,
“所以这杯喜酒啊,看来得等到以后了!”
胡中庸闻言,也没在意,反而是把他桌上剩下的最后一串腰子推到苏诚跟前带着揶揄的语气道,
“苏老弟,这是老哥特地给你留的,多吃点,吃什么补什么,今儿个你的腰子怕也是不得闲喽!”
苏诚:???
胡哥,我还年轻,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苏诚有心想要拒绝,但还是很诚实的嗦起了腰子,膻点就膻点吧,他可不想以后像胡中庸这样刚四十出头就保卫杯里泡枸杞了。
……
同样的时间节点,苏诚跟胡中庸在胡同里的苍蝇馆里嗦腰子。
而轧钢厂食堂的包厢里,张召忠动了两下快子,只觉得桌上的饭菜寡澹无味,当即就半是玩笑的看向李卫红调侃道,
“张组长,你们厂食堂的厨师是不是换过了啊?我之前也来你们厂视察过,当时的饭菜那叫一个色系清味俱全,今儿个总感觉差了那么点意思!”
李卫红也是经常在厂里开小灶的人,此时吃着桌上的饭菜也是觉得味道确实差了很多,当即就看向一旁陪坐的食堂主任训斥道,
“赵刚,听到张组长的话了吗?你们食堂是怎么回事,这样的饭菜也能拿得出手?你这食堂主任还想不想干了?”
食堂主任赵刚听到李卫红的训斥,当即就露出苦色道,
“厂长,以前你们的饭菜都是傻柱张罗的,只是最近傻柱被下放到车间了,我也只能让别的师傅顶替了,手艺确实比不上傻猪,但这已经是咱们食堂中除了傻柱厨艺最好的了。”
李卫红也是知道傻柱的,毕竟傻柱的厨艺厂里的人睡不知道,都是竖起大拇指夸赞的,此时的李卫红听到傻柱竟然被下放到了车间,立刻就不满的道,
“是谁给你的权力把傻柱下放到车间的?立刻去给我把人请回来,要是下次还是这样的饭菜,你这食堂主任也别干了!”
赵刚闻言,当即就点头道,
“是之前的杨厂长把傻柱下放到车间的,明天我就让人把傻柱请回厨房,你尽管放心!”
……
冷月高悬,苏诚跟胡中庸在烤串的摊儿坐了有一个多钟便散了。
理由是胡中庸家里的媳妇儿管得太紧,回去晚了不好交代。
而苏诚闻言,自是不好强求,随后两人便在胡同口,各自骑着自行车回了家。
等会到四合院的时候,刚进家门,便看见大晚上的楼晓娥竟然跑到了苏诚的家里,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抹着眼泪。
边上的老太太跟何雨水则都是一脸的义愤填膺。
“闺女啊,你先别哭了,你放心,奶奶会替你找许大茂那王八蛋算账的!”
老太太叹了口气继续道,
“许大茂他就不是什么好人,你跟他早点离了也好!”
苏诚在门口听到老太太的话,也情知发生了什么事。
娄晓娥,终究还是错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