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国境内,却见殷朝使臣携贡物来拜见金国首领,待入城内,却见此地民风彪悍,与殷朝甚是不同,表明来意,便有金国官员接引,其为人甚是傲慢,然使团众人却敢怒不敢言,金国官员道:“汝等待见了我家大王可汗,定要行大礼,如若轻慢,便砍汝等头颅。”一行人兜兜转转,终是行至大殿前,众见金国宫殿规模矮小,做工粗糙,便嗤之以鼻,好在并未有人发现。金国官员道:“且在此等候,待我前去通报。”其自入殿内,待禀过可汗,使团方入内。
众始入内,却见殿内:兀撩撩排恶将,雄赳赳皆武官。撩撩恶将,似阎王殿前罗刹鬼,赳赳武官,如佛祖坐下恶罗汉。个个皆为久经沙场之猛士,人人皆有俘龙擒虎之本领。这殷国众人何曾见过此等阵仗,皆吓了一跳,都暗忖:我朝内皆是文官,怎这金国殿上竟有这么一帮恶神。待其惊魂未定之际,那金国皇帝开口道:“且看这殷朝今年又上供了什么物件。”其声如洪钟,又令这殷国使臣惊悚不已,有胆大者抬眼偷瞄,却见这金国皇帝面似古铜,容貌威严,其身形彪悍,虎背熊腰,身穿貂皮,挂若干金银首饰,毫无斯文之气。
一旁转过一人,依其旨意,清点物件,待整理完毕,便报来:“今年殷朝所上供之物,内含锦缎二十五匹,黄金三百两,白银五百两,其余珠宝若干,有玛瑙二十串,白玉二十块。”
金国皇帝不满道:“怎的比去年少了若干!”殿上武将皆怒目视于殷朝使臣。
使团众人惶恐不安,便道:“此为我朝圣上之旨意,我等实在不知啊。”
金国官员中走出一人向皇帝禀道:“大汗,这殷国皇帝甚是轻慢于我,前日两朝停战之时,其许我等年年上供,今却克扣贡品,岂不是出尔反尔。”
又有一人出来谏言:“大汗,我等久居此地,甚是乏味已生战意,今这殷国皇帝率先毁约,请大汗发兵,率我等前去厮杀。”话毕,一旁官员皆道:“兀颜将军所言极是。”
金国皇帝道:“好,且先将这几个外国蛮子拖出斩首,烹羊宰牛,大飨士卒,即刻发兵。”
众皆道:“大汗英明。”使团众人惊恐大喊:“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然无人应答,众人被强壮军士拖出斩首。
金銮殿上,献帝震怒,将一纸战书撕得粉碎,破口大骂道:“北方夷蛮,敢斩朕之使臣,我天朝上国,岂能受此辱!”
秦戥向前禀道:“圣上息怒,若不是因为安国公之谏,我朝又岂会受此辱。”
韩定怒目而视道:“贼寇狼子野心,其会满足于此区区小利!”
献帝神色稍缓道:“也罢,今贼人犯我疆界,何人敢赴边境应敌。”
众臣皆面面相觑,原来,这大殷朝虽富有财资,然日久乏战,重文轻武,致使朝堂之上无一武将。
此时,韩定独上前道:“启禀圣上,微臣愿领兵前往。”
秦戥与献帝本不愿让其出兵,然朝中确无可用之将,无奈便应允。原来这韩定并不是报国心切,其祖虽有开国之功,然高祖皇帝惮其势力,恐其拥兵自重,不愿将其封去边疆,便将留城封予韩家,倘若他日其起兵发难,便可据骊都南面天险守之,韩定素明此理,便时刻想发兵,以便摆脱约束,他日方便造反。
今韩定得此良机,有如龙回东海,鸟返碧空,待至退朝,其便匆忙回府,收拾物件,安排家眷,准备赶往殷国北境羌州地界。
这献帝甚是忧虑,然秦戥却不显慌张,其且回府中,独坐于一红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神情甚是悠哉,不久,门被推开,一师爷打扮的男子进入屋内,此人先是一拜,然后道:“老爷唤我,不知有何吩咐。”秦戥眼神微咪道:“吾五年前于韩府安插的眼线,今可有消息?”
师爷忙道:“却才要来报与老爷,其有书信在此。”
秦戥不慌不忙撕开书信,且见娟秀字迹,甚是齐整:承秦公之意,在下于韩府已五年,自取代府中一孤儿,无人识得,且化名韩默,今将至谭府,欲刺杀安阳公主并嫁祸于韩定,若秦公另有指示,传信方法可依照从前,此致,勿念。
秦戥目露凌厉之光,冷哼道:“便要教这韩定后院失火。”
话说,谭府近日来新从各地召来一批男丁,用于操办府中杂事。
韩默混入其中,与众人一齐进入骊都,却才临近城门,众便惊呼这城门巍峨,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