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诸多疑问,闫朝雨回到了阎家,正式成为了阎昭雨。也是大开眼界,这一家子,祖母只认钱,当爹的只知道军事,家事极少掺和,原主的母亲在寺庙清修,当家的是二夫人,原主妹妹的亲娘。
原主之前嚣张跋扈,从不用脑,所以在家里总是被栽赃陷害。那妹妹总是暗地里坏她,原主脾气又暴,两句话就能激得她失了智。二夫人表面和气,可也是暗暗挑唆,和那妹妹一起,母女俩一唱一和的。
“我之前,这么样吗?也太惨了点儿吧……”闫朝雨为阎昭雨感到不平。
“姑娘,您真的摔坏了脑子啊?”
说话的是原主的丫鬟薇儿,从小便跟着原主。虽然和原主一样养成了跋扈的性格,但对原主可以说是忠心耿耿。了解到这一点,闫朝雨觉得还是不幸中的万幸,好歹有个能护着自己的人。
“别提了,要不是太子给我送回来的,我连家门在哪儿都不记得了。”
“什么?太子给您送回来的!”薇儿目瞪口呆。
闫朝雨抽了抽嘴角,“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嘛?我听那些人叫他太子的啊。”
薇儿将她从前听说尽数讲给闫朝雨听。
这太子姓萧名冽,是大冷国天子的第三个儿子,传言太子愚笨又生性爱玩,压根儿没有卓越之才,更别说治国安邦了。可他那太子位却坐得及其安稳,这么多年来,冷帝都没有要易储的打算。
“姑娘什么时候和太子有了交情?”薇儿不解。
“没,没有嘛?”
“您不是说宫中之人都很是无聊么,所以并无往来啊。”
“所以太子是有意接近我,就为了那个……对了,你知道什么牌,哦对,玉牌吗?”
“玉牌?”
“没听过嘛?”
“姑娘是喜欢收集一些小玩意儿,不过没几件玉制品啊,而且上次您和沈公子的交易也不太愉快……”
薇儿说着,将阎昭雨装物件的箱子找了出来。
闫朝雨翻了翻,只有一个吊坠和一个如意琵琶是玉制品,并没有找到玉牌。
“这人让我找东西又不说清楚,我上哪去找什么玉牌啊,哪有那东西……”
“姑娘,是太子让您找的?”
“是啊,上来就跟我要那东西,也不说清楚什么样子的,怎么到我手里的。”
嘟囔了一句,闫朝雨忽然想起来什么,叮嘱道,“这事儿,千万不要说出去哈,话多死得快!咱们能找到最好,找不到……额,再说!”
“好的姑娘,薇儿都听姑娘的!”
“哎哟,真可爱。”闫朝雨忍不住rua了一下薇儿那肉嘟嘟的小脸儿,反常的举动吓得薇儿大气都不敢喘了。
阎昭雨在阎家虽是嫡女,但由于从小就骄横霸道,所以出格的事没少做,一来二去也没人关注她天天跑去哪里。以至于她夜不归宿也没人关心,现在回来了,也没人发觉有什么变化。
只是这妹妹阎慕雪闲来无事就琢磨她这同父异母的姐姐,知道她几日未归更是少不了一通冷嘲热讽。
这日,闫朝雨理好思路,带着薇儿准备去见一下那位卖“她”东西的沈公子,只是人刚走到庭院便听到一嗲里嗲气的声音。
“姐姐这又是要去哪儿啊?”
闫朝雨一听便知这妹妹是怎样的存在,压根儿没把她放在眼里。可她这么一无视,反倒惹怒了阎慕雪。
“姐姐前两天满身狼狈地回来,妹妹可是帮你保密了呢,今儿这又是要去哪儿啊?别再惹出什么乱子,妹妹可不好帮你掩饰呢”
“用不着你掩饰,你就直接去告诉父亲母亲好了,哦,最好再添添油加加醋,你不是挺擅长的么,姐姐相信你可以做得很好的。”
“你……哼!”
阎慕雪像吃了屎一般,扭着腰身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