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儿见自家主子一通输出狠狠将二姑娘怼了回去,别提有多爽了,腰杆子都直了直。
闫朝雨要见的这位沈公子名叫沈景文,不是正经商贩,也没有固定的交易场所,所售卖的器物都是些稀罕玩意,并不是寻常百姓会感兴趣的生活必需品。
所以闫朝雨找起人来也是颇费了些工夫。
“我之前都是写信给这个地址约他的?”
薇儿点了点头。
“这是他家的地址?”
薇儿摇了摇头。
闫朝雨无奈,只得去碰碰运气了。
主仆二人寻着地址找到了一处荒僻的宅子。
已是深秋,别家院落皆是金黄满地或者红叶纷飞,这家墙外的花草却被打理的出奇葱郁,绿意盎然。
看得出来,这院子的主人是个讲究人。
不过闫朝雨不适时地开个了脑洞,“嘶这种时候还能种出来这样的花草,不会是有什么神奇的药水吧。”
“啊?”薇儿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
“没什么,去叫门。”
“是!”
开门的小厮见到闫朝雨主仆二人很是疑惑,“您二位是……”
闫朝雨道明来意,却被告知此处并非沈公子住处,只是帮他传信的。
“那他住在哪里?”
“这……我们也不知道。”
再多问几句,那小厮便以搪塞之语敷衍了过去。
闫朝雨一无所获,白跑一趟。
而他要找的沈公子,此刻正在太子府的地下暗室里受着私刑。
事实上,上次闫朝雨如果没有奔着光亮处爬,而是朝着相反的方向,那她就会发现这暗室里别有洞天,只不过会及其的血腥可怖。
“殿下,人又晕过去了。”暗卫高千裘满脸严肃。
萧冽坐在吊着沈景文正对面的木雕椅子上,就着血腥味品着茶,兴致浓时,甚至还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细细品味其中滋味。
也不知是在品茶,还是在享受血腥味带来的快感。
椅子腿上的四条蟒龇牙咧嘴,指爪张扬,好不狰狞。和椅子上的人形成鲜明对比。
“殿下,能用的刑都用了,但毕竟不是习武之人,再折腾下去,怕是要断气了。”高千裘语气里没有任何色彩,只是在陈述事实。
萧冽修长的手指在椅子扶手上轻敲着,眉头微蹙,神色复杂。
半晌,问起了闫朝雨的事,“她这两天可有异动?”
高千裘无声揣摩了几秒,终于猜到萧冽口中的她指的是谁。
“阎姑娘今日去了九王爷别院,万岱在跟着。”
听到九王爷,萧冽的脸色愈发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