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戈的表情不及以前强烈，却多出了一分自然，少了一分不和谐。毕竟，无论演得再好逼真，不属于本身的表情出现在身上，总会有不协调的地方，只是程度大小罢了。

余戈的一席话让死欢欢她们哑口无言，只能瞪大眼珠子盯着他表示不满。三年的朝夕相处，即便少有交流，也让四人之间隔阂不再。不说他们之间是相处的有多好，关系如何亲密，但朋友还是算得上的，否则对方也不敢如此直接地表现出心中的不满。

上官婉儿只是笑着看着三人，她很喜欢这种轻松和谐相处方式，同样并不介意偶尔的拌嘴斗气。

“大猫，去找我的两个徒儿吧，有缘再见！”

大猫极为不舍地用脑袋拱着余戈的裤脚，口中发出丝丝哀鸣。

“好了，我再给你挠挠！”

余戈好笑，用哄孩子语气安慰着缩小化的萌物，俯下身子在大猫的脖子下面轻柔地挠着，许久之后才将那个粘人的小妖精给赶走了。

天峰，此界最高峰。

余戈四人站在绝峰之巅，一览而众山小。

“真的不去和两位徒弟告别？”

余戈轻轻地摇摇头道：“不了，给她们徒增烦恼罢了！”

“你就不怕我们走后有人对她们有不轨之心？”此时说话的是毒施施。

“除了高端武器，没什么东西伤害得了她们。况且，就算有人真的想那么做，其他人也不会答应的。”

余戈还有一句话没说，雏鹰终究是要离开雄鹰，学会独自成长的。

“那就开始吧！”

太空中或许能找到宇宙壁障薄弱的位置，但对于余戈他们来说没必要，合四人之力，破坏力之大不亚于寻常司境巅峰全力一击。

破！

诗境全开，四人几乎是竭尽全力，集中攻击打向一处，第一次若是不能轰开宇宙壁障，下一次打碎它的难度将会大大地提升。

轰！

伴随着空间、秩序崩碎，余戈四人趁机从中跃出，冲向虚空！

“终于出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