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没认错。”刘长连连摇头摆手,连连解释:“刚才看到公子指点长兴坊拔河,老夫佩服死了,几天后,是我们常乐坊跟醴泉坊拔河,醴泉坊里住了许多胡人,他们的坊正不讲规矩,队伍里用了许多胡人,你想啊,胡人人高马大,有蛮力,个个都似尉迟恭那样彪悍孔武,他们来拔河,我们常乐坊哪拔的过呀,所以小老儿特意来请教公子,请求公子赐教点石成金的法门。”
孔志月见李愔表情严肃,又微微摇头,还以为他不愿意帮忙,颇有点兔死狐悲的说:“对了,下个月,咱们长兴坊就要跟辅兴坊对阵了,到时候你可还要来哦,听说辅兴坊有一大半都是胡人,咱们若正常跟他们拉,肯定不是辅兴坊的对手,你一定要来,到时候一定要来,帮咱们把辅兴坊赢了。”
其实众人都误会李愔了,他不是不愿意帮忙,而是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心里正在盘算。
大唐拔河之风这么盛,比赛这么多,居然没有人开个盘口,没有人出来坐庄。
这么好的赚钱机会,居然没有人搞!!!
没人搞!!!
中糙钟甲某足的球员和教练一年几个亿收入,都是哪来的?
这不就是发大财的好机会吗?
刚想睡觉,就有人给送枕头,这是老天爷逼我发财呀,想不赚钱都不行啊。
看来我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做一个财务自由的亲王啊,哈哈哈……
想到这里,李愔已经忍不住笑了出来。
刘长一见李愔笑了,还以为他愿意帮忙了,赶紧说:“只要公子肯帮忙,我……”他本想说愿意出一贯钱作为酬谢,但看着李愔衣着打扮,又看了看他这两位同伴,想来也未必瞧得上那一贯钱的酬劳,便话到嘴边卡住了。
李愔故作为难的说:“不是我不帮忙,只是这个……那个……”
刘长一听对方话没封死,暗道有门,赶紧满心期待的问:“公子有难处?”
李愔叹了口气,“你也看到了,今日长兴坊和亲仁坊原本实力差不太多,长兴坊只是略站下风,所以,我临时点拨一下,还是能将那一点不太大的劣势扳回来,但听老丈这么说,你们常乐坊跟醴泉坊实力差了不少,这就不是临场指导一下能扭转的了。”
刘长一听李愔都没信心,面露失望之色。
这时刚才那年轻人跨前一步,正色对李愔说道:“公子你随便指点几句,对公子来说不过举手之劳,但对常乐坊的父老来说却是事关荣辱的关键胜负手,还望公子不要推辞,帮常乐坊的父老赢下这一场,狄某在这里替常乐坊的父老先行谢过了。”
李愔这才打量起说话的年轻人,只见他长了一张典型正面人物的脸,鼻直口方,眉毛挺直,目光如炬,让人一看就不自觉的生出信任感,加之他说话中气十足,声音洪亮,又是令李愔倍感亲切的并州口音,总之,李愔第一眼就认定这是个靠谱的人。就冲着形象,不管放倒哪部剧里,都得当个有台词的龙套。
等等,李愔突然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你……我……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