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葭和江宴二人进孙府前想好了对策,却没料到,在孙府中,是没有见到孙新远的。
“他会去了何处呢?”楚葭皱眉,“难道是觉得愧疚,不敢见我们,所以躲了起来?”
这般猜想江宴不太认同,“这般举动未免太过幼稚,能躲的了我们一日,他能一直躲着吗?”
楚葭想想,状元郎也不必如此。
“只是听那些人的意思,状元郎早早便出去了,难道真的是出了意外?”楚葭想,若是如此,也未免太过戏剧性了。
不过既然没有在此地找到人,他们也不久待,即可就是要走的。
但下一瞬,他们又因见到了几个大摇大摆走过来的人,没有走成,之后听了他们的话,更是不会走了。
等这几个人过去之后,楚葭和江宴才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原是如此……”江宴心情有了一丝畅快。
“状元郎,应当还是那个状元郎。”楚葭也觉畅快。
虽不久前她还认为对人性情的改变不必在意,可是知晓一个人性情并未变,还是会让人开心的。
“听他们所言,状元朗不知如今处境如何了,是否已经逃脱了。”江宴又升起担忧。
“我们先回去,让精怪们出去找一找。”楚葭说到。
于是,二人便回客栈去了。
他们走的飞快,在离客栈不远处,身边好似有一阵风吹过,让楚葭和江宴的步子停了下来。
“方才那是精怪吧?”楚葭转头瞧着那个快速奔过去的身影。
江宴皱眉,“应当是的。”
“他那么着急……”楚葭说着,忽地与江宴对视一眼,二人更加快速地朝着客栈去了。
而方才路过他们的那个精怪,在楚葭和江宴转身走之后,也猛地停了下来回头瞧着,盯着瞧了一瞬,又飞快地返回。
“你们两个终于回来了。”精怪在客栈门口处追到了他们二人。
二人不得已又停了下来,“可是发生了什么?”
精怪点头,“你们快去瞧一瞧,有一个满身是伤的人过来找你们了,他说他姓孙,李道长……”
精怪正说着,结果楚葭和江宴听到这里直接往房间去了。
他们要找的人自己来了,二人必然是急于见到他的。
在孙府,与在楼下,二人都知晓了状元郎受伤的事情,可是等亲眼见到时,还是紧紧皱起了眉头。
“状元郎,你怎会被打成这般模样,他们下手太狠了。”楚葭上上下下扫了状元郎一眼,没有一处的衣裳是完整的,或破损,或沾满了泥土和献血。
“方才我已简单瞧过了,还好都不是致命的伤,不过也着实伤的不轻。”李正道说到。
状元郎此刻一只眼睛还肿着,抬眼瞧着他们,总让人觉得他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了。
状元郎动了动脸颊,楚葭制止了他。
“你先别说话,等将你这一身伤处理了,我们再谈一谈。”楚葭瞧着嘴角带了血的状元郎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