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蓝衣男二人来到了菜窖,见狗蛋犹豫,蓝衣男拿话激了他一下。
“狗蛋,你是不是怂了。”
“大老爷们被小娘们欺负,你也不怕人笑话。”
“还是说,你天生的怕老婆,压根就没种?”
“你才没种呢!”
“你才怕老婆!”
狗蛋掀开菜窖,顺着梯子走了下来。
他看着缩在墙角,冻得不轻的骆玉珠喊道。
“媳妇,你听不听我话?”
骆玉珠一脸警惕的看着狗蛋。
“你想做什么?”
“我要你跟我睡觉!”
“你今天要是不跟我睡觉,我就打你!”
骆玉珠站起身来,后退两步。
“你……你别过来。”
蓝衣男在菜窖口喊道。
“狗蛋,你愣着做啥?”
“啊!”
“她要是不从,你就打她!”
“女人不能惯着,就得收拾。”
“收拾两顿,她就老实了。”
骆玉珠看着朝她走来的狗蛋,顿时慌了神。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一头撞死!”
蓝衣男呲笑一声。
“放心吧,狗蛋,她撞不死。”
“菜窖周围都铺了草垫子,顶多撞一头包。”
看着愈发走进的狗蛋,骆玉珠掏出一石头片。
“你站住!”
“你再向前一步,我就死给你看!”
“我要是死了,你……你们全都得去坐牢!”
说话间,骆玉珠心一横,手微微用力。
原本白皙的脖颈之间,瞬间出现一道血痕。
这一下,狗蛋和蓝衣男都怕了。
尤其是蓝衣男,他不过是欺负狗蛋脑子有问题。
想要瞧热闹,顺道看看能不能占点便宜。
骆玉珠的水灵他可是亲眼所见,自然想要占为己有。
“你走啊,走啊!”
蓝衣男见状,赶紧开溜,他可不敢继续待下去了。
这要是让狗蛋他爹知道了,还不得扒他一层皮。
算了,出去多两天吧。
“额……”
蓝衣男一声闷哼,咣当一声倒在了地。
汪新弯腰拔下他脖颈间的银针,这一针下去,他那玩意儿这几年就别想立起来了。
至于到底能撑几年,汪新拿捏不准,或许三年五年,或许十年八年。
他要是运气不好,有可能一辈子都立不起来。
汪新见菜窖处已经漏了头,自然不敢怠慢。
他也懒得搭理蓝衣男的,快步来到狗蛋面前。
“你……你是谁?”
“你咋……咋在我家!”
汪新也没有废话,抬手也赏了他一针。
原本就要爬到头的狗蛋,咕噜一下子就跌回到菜窖之中。
索性菜窖不高,下面又铺着厚厚的草垫子,他倒也没摔伤。
“你不要过来!”
汪新刚跳下菜窖,就听到骆玉珠带有哭腔的嘶吼声。
“小姑娘,你别害怕。”
“我是警察,我是来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