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的惠州境内则是又掀起了一场不小的风波。惠州是古琴盛行之地,古琴文化底蕴深厚,音乐人才辈出,大夏的大部分琴师都是出自惠州,或者受过惠州琴师的指点和教导。
在惠州这样的音律之都,乐山阁就像是皇权一样的存在,里面的乐师地位比惠州的官员还要高,百姓也以乐师为首,在惠州乐师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前段时间从北境来了一位的疯子,那疯子带着一位徒弟,将整个惠州境内的小乐馆全部挑战了一遍,无一败绩,最后以一个极高的姿态来到了乐山阁门前。
刚开始乐山阁也是不屑的,惠州的那些其他乐馆一直都是入不了乐山阁的眼的,竟然被一个北境来的不知名琴师比了下去,这就让乐山阁的人更加对那些乐馆鄙夷之极。
当看到那位疯子琴师携徒弟站在乐山阁门外时,并没有多重视。
直到乐山阁底层的那些乐师全部被打败,惊动了顶部的几位大师父后,乐山阁才开始正视这位从北境荒川之地来的疯子。
那时候乐山阁的人还设了高台与之比试。结果可想而知,乐山阁大败,可以说是惨败,蔺祥也在期间秘密出走,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最近蔺祥又重新出现在惠州 ,真正给这原本已经信仰崩塌,死气沉沉的惠州百姓又带来了一些骚动。
“不得了,不得了,乐山阁那位大人回来了!”
客栈里宾客满座,大家都在埋头吃着自己碗里的饭菜,突然从外面闯进来一个书生打扮的青年,大声叫嚷着。
“乐山阁那位大人回来了!”
大人?哪位大人?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只有客栈老板一人先反应了过来,冲着来人问道。
“齐秀才说的可是乐山阁出去的那位蔺乐师?”
众人一听蔺乐师三个字,眼睛瞪大,脑袋齐刷刷地转向齐秀才站的位置,等待着他的回答。
齐秀才弯腰,双手撑着双膝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好一会后,才是再次开口回答掌柜的话。
“是啊!就……就是他,昨天回的乐山阁,我在乐山阁的朋友都看见了!”
众人唏嘘,瞥了一眼那位齐秀才,在之前若是听到有人有一位乐山阁的朋友,其余人肯定都是另眼相看,但是现在嘛……
就要再说了……
虽说乐山阁这一次在惠州百姓的眼中地位有些跌,但是还是有不少人对其抱了一些期待在里面。
因此在听到蔺祥回来的消息后,纷纷都开始相互议论起来,整个客栈死气沉沉的氛围立马就被打破了。
其中一人就大声喊道,“好啊!蔺乐师回来肯定是因为听说了乐山阁被一个北境莽夫欺负了,回来找场子的!”
此话一出,客栈里的人脸上的阴霾渐渐散去,眼里都亮起了光。
但在这群人中间,难免会有一些消极的人,其中就有人站出来立即反击道。最角落里坐着的一乞丐模样的中年男子
“哼!他的师父都是别人的手下败将,他又会有什么过人的本事!”
“对喽!这就是我想说的第二件事!听说那位大人从京城请了一位了不得的人来我们江南坐镇!”
齐秀才听到有人开始质疑蔺祥此次回来是否有能力战胜那疯子时,就知道自己的说话的机会来了,就立马将话头又接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