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人?谁啊?这大夏还有比咱们惠州琴师更厉害的人吗?”
齐秀才话音一落就有人出言反驳道,其他人刚开始也是期待了一下,但是一听这人的话,心想也是,这大夏有名的琴师都在惠州,京城也就一些宫廷御用的琴师还能上眼一些。
于是就有人喊了一句,“是宫里的人吗?”
齐秀才摇摇头,又点点头,“算是,又不算是,听说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呢!教坊司的新任掌事!”
众人一听闻是个不认识的人,立马就歇了菜,京城官场那些弯弯绕的人情世故她们多多少少还是听说过的,别看什么官有多大,其实没什么本事的。
因此众人也就是这样才想林清书的。
“这……若是宫中的那几位乐师的话,这兴许还能比划上两下子,说什么教坊司的掌事……不就是官家花楼的老妈子嘛!”
“是啊!看来我们这大夏的面子真的就是要被那北境的莽荒匹夫踩在脚下了!”
“唉!”
齐秀才这么一听也是有些蔫了,原先他还是很激动的,现在看大家这反应,估计这次的人又是凶多吉少啊!
其中还有一人讥讽喊道,“你去叫那京城来的救兵早些回去吧!莫要将这人丢到京城了,我们惠州已经是丢脸丢到家了,倒也无所谓了!”
言罢就摆摆手,开始继续埋头吃饭。
齐秀才就这样兴致勃勃地来,灰头土脸地离开了。
这件事也就这样被众人忘在了客栈里,谁都没有将这个京城来的人当回事。
只有最角落的桌子上坐的那位青衫长袍的中年男子面上难掩喜悦之色,“林掌事竟然来惠州了!”
这下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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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就信我这次!那林清书的琴艺不在你之下!”
蔺祥跪在乐山阁的一间偏房中,对着身前端坐着的一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说道。
那女子摇摇头,眼睛里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情绪,“你不应该回来的,当初把你送走就是为了保存我乐山阁最后的颜面,现在你这样大摇大摆地回来了,是将我们乐山阁真正要推上绝路!”
“师父!”
蔺祥也是有些恼了,自己已经将林清书的事说给乐山阁的所有人听了,即使是有伏羲琴的出现,乐山阁的人都是一脸的愁闷,根本就不相信会有人能打败那个疯子。
看着那一张张灰心丧气的脸,蔺祥只觉得心中烦闷,直接就从地上站了起来,对着周围的人再次说道。
“人是我请来的,出了事我负责!”
要是林清书一人来的江南的话,此时的蔺祥都不会这般有底气,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大夏皇帝都跟着过来了,能出什么大事呢!
他又不能将这件事告诉乐山阁的人,只得是这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