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了的缘故,池哩的脸颊不仅红的像染上了腮红,就连嗓音也提尖了不少。
此刻还悠哉的紧盯屏幕看,留有醉意的缘故,眼睛有些迷雾般看不太清,就撑着眼皮去看。
自动将屏幕里打比赛的两个人代入她和祁砚峥。
当然,她必须是那个足有一米七以上,肌肉健硕的女神,一身腱子肉,很有女王气态。
将对手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直到再次击倒对方,宣布胜利,池哩又爽了一次。
就像是亲自给祁砚峥给打倒了般,激动的差点就要跳起来,不过才动一下腿,她就瘫软倒在地上,酒蒙子似的眼神涣散,对着前方傻笑。
脑袋歪着,还不忘将瓶口往唇上递。
简直是上瘾了。
单栗是特别警觉的,几乎是在祁砚峥进了别墅她就知道有人闯进来了,听见了佣人们排列的招呼声。
看着还在耍酒疯的女孩,心里捏了把汗。
她低着头,在祁砚峥路过时她已经窥出他身上的凉意。
祁砚峥面色凝重,低睨在地上盘腿坐着,伸出手指摇晃把自己给晃的更晕的笨蛋。
男人唇角绷的很直,数着她腿边还有两个空酒瓶,裹挟寒冰的森然气息让地面上的池哩都觉得不太舒服。
突然感觉手上一空,想递到唇边的酒瓶被抢走了,此刻嫩白的手掌空空的。
她茫然的握了把空气,噘嘴蹙眉,很生气。
祁砚峥站的位置恰好把她的光都给挡住,黑黝黝的像朵乌云压着她,她凶,“干嘛呀!”
她仰头看向罪魁祸首,伸手就想去抢那瓶酒,好甜的,还想喝。
女孩舔了舔唇,此时喝醉了,潋滟的眼眸柔和的晕进碎光,脸颊酡红,眼尾也浮粉。
伸手抓了个空,才舍得抬眼看她,眸底是嗲怒,没有威慑力,反而勾出几丝风情。
祁砚峥将酒瓶随意往桌上放,这小酒鬼眼睛就长上面了,立刻就要去拿。
下一秒,腰肢一紧,她被提到男人腿上。
冰凉的指腹贴上温热,有些舒服,池哩下意识动了下脸朝他凑的更近。
祁砚峥用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脸颊,又在耳垂上使劲捏揉了一把,池哩不舒服,恼火,一把就拍掉他的爪子。
“你干嘛打我?”
先发制人,很有理的样子。
祁砚峥收回手,低音冷沉,“谁准你喝酒的?”
面对这声质问,低着眸的单栗能感觉男人那道犀利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照顾池哩和报备她的行程是单栗的任务,这会凑巧被抓包,单栗已经准备好认罪了。
“你凶谁呢?”
池哩一把拽住男人的领口,刚才被他捏疼眼睛睁开些,觉得这人长的和那个打算迎接她拳头的对手很像。
下意识,池哩将他的领带往下拉,男人也随从她的力度俯身,接着,女孩直接一拳头打在他颧骨处,指尖还割伤了鼻梁,有一小处红痕。
祁砚峥偏了头,摸了摸挨揍的那处,黑沉阴翳的眸直直的凝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