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住她还想挥过来的拳头,对上她涣散的眼眸,对一侧候着的人冷声说:“准备醒酒汤。”
能察觉出他的怒火,佣人小心翼翼看了眼祁砚峥脸上的伤口,一步也不敢慢,急忙跑去厨房准备。
要说她们夫人也是厉害角色,祁砚峥竟然还能在硬生生挨了她一巴掌,还关心着要给喝醒酒汤。
她是这么想的,殊不知祁砚峥不是,他是想把池哩弄醒。
好、算账。
客厅里,祁砚峥握住女孩想挣扎的手,如钢铁般坚硬,池哩被梏桎着根本就挣扎不开。
男人也不急,等她觉得没劲了就握紧她的指腹,将她的指甲都给剪了。
等好不容易被放开,池哩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指,“秃..秃了”
不仅被剪短还被磨的很平,一点也不能像小猫一样抓人。
祁砚峥亲了亲她的脸颊,女孩像是自己带排斥细胞似的,抬手就用手背抹掉了。
修长的睫毛低垂着,轻轻的扇动,还在仔细端详着手指,嘴巴有微嘟的弧度,透着无辜。
已经准备好了醒酒汤,刚递到池哩唇边她就嫌弃的躲开,没耐心陪她闹。
祁砚峥按住她的脖子,嘴对嘴喂了进去,顺带接了个绵长的吻。
每灌一口池哩就仅能得到一秒呼吸空气的时间,接着唇又被堵住,她本就头晕,这样更是无力的瘫软在男人臂弯,颤动的脖颈往后仰。
呼出的气息很灼热,她脸上的红也更浓了,恰到好处的春色,撩拨的男人眼底更是漾着浓沉的情欲。
这个吻都把池哩给接累了,呆呆的看着天花板,眼睫缓缓眨动,看着像是在醒神。
祁砚峥也没打扰她,指尖勾缠她的发尾,怀里抱着香软的娇美人。
而男人眼底欲色正浓,紧盯着她,占有欲十足,势要将人给拆骨入腹,亦或者细细品尝甜软。
客厅里只剩俩人,白炽水晶吊灯的光线很强烈,似在他们身上蒙上了朦胧的月光,画面柔美且暧昧。
足足有十几分钟,谁都没有说话,祁砚峥的目光却贪恋的落在女孩脸上,流连着几乎要将人给看透。
眯了会的女孩总觉得有道黏冷的目光落在身上,很不自在。
她睁开眼,大概是醒酒汤起了一点效果,她的眼睛有了些聚焦,清明一点,不似刚才。
掀开眼眸就对上男人那双布满侵略感的凤眸,见她醒来,顷刻聚拢阴雾,刺利的危险感将她给吞噬,池哩下颌动了下,眼睛眨动,“你..”
还以为这小酒鬼将他给认出来了,祁砚峥捏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胸膛上,距离拉的更近,下一秒,听见小姑娘有些哑的声音,“谁啊你?”
认出眼前是个男人,还有些熟悉,不过池哩的脑袋还是晕乎乎的,醒酒汤的药效也没这么快就把酒意退下。
她睁着眼睛,认真瞧着,红唇微微张开,能窥见那条原先被他缠的湿润的舌尖。
祁砚峥喉结一滚,对上她的眼,“我是你老公。”
池哩蹙眉,似乎也想不出自己哪里多出来了个老公,摇摇头,“不对不对。”
“我才没有。”
黄花大闺女一个呢,别来沾边。
见她否认,祁砚峥脸阴了起来,
沉默片刻,食指抬高她的下巴,握在她腰肢的手缓缓往上,将人抱起,一边上台阶,一边看着她,唇角勾起的弧度很冷,低声说:“疼疼你,就知道有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