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嘶哑又冰冷,“我找南景修。”
“跟我来,南总还在客房休息。”
她跟着服务员去客房。
“您稍等,南总马上就来。”
南风在房间里等,时间流逝,窗外响起了爆炸声,绚烂的烟花如雨而下,美的空前绝后。
她到窗前,却看到了对面的套房。
南景修衣衫凌乱,白絮的吊带裙半退,两人躺在床上,正在亲吻。
她瞳仁陡然扩张,呼吸差点衰竭!
“南……”她想让他停下,一开口,两个字嘶哑的堵在了喉咙口,粘稠涩苦。
别亲她。
停下来。
离开。
哪怕这声音在心里嘶吼,她还是吐不出一个字。
她崩溃的拍打着阳台的窗户,悲痛的喊叫,眼泪决堤,心里如同死去。
泪眼模糊里看到南景修撑着身躯,微微抬头,一瞬不瞬的看着白絮,深情款款。
然后他脱了白絮的衣服。
南风拿起桌子上的花瓶,砰的一下砸到了窗户上,窗子碎了,也没能阻止他与白絮的亲吻抚摸。
南风痛不欲生。
“呵呵。”身后南夫人来了,她笑,“你难过伤心?你蠢不蠢啊,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免费的可以取乐的女人罢了,他怎么会爱你呢,我儿子看重的永远是利益。”
南风回头,大滴大滴的眼泪滚滚往下,她说不出话。
南夫人抽了纸巾给她,眼里是轻蔑和嘲笑,“擦擦就走?你再看就不礼貌了,他们很快……”
南风可以不回头,禁不住回头看,他们都已光溜溜。
她撒开腿就跑,她的世界已经倾盆大雨,已经轰塌。
与此同时,南景修停下了,他扭头。
发红的眼睛和被酒精以及药物剥夺的理智,让他大脑麻痹。
但这一瞬间的恍惚,让他看到了南风。
她怎么在对面?
他立刻回头,看向身下。
白絮如蛇一样的缠着他,“景修,进来啊……”
白絮?
不。
这是南风。
两张脸在他面前来回闪现,很快他起身,发软的双腿让他差点跌倒在地。
他撑在沙发,麻木无力的手臂勾起浴袍往身上套。
他出门。
门把手却拧不开。
这边南夫人吩咐门外的保镖:“看好门,不许大少爷跨出卧室一步,把他和白小姐锁死在房间。”
“是!”
南夫人就不信,儿子吃了那样的东西他能忍住不碰女人。
他可真是好大胆子。
选择今天退婚。
尽管他用两个月的时间就把南家产业从白家手里夺了回来,但是她也不同意退婚!
她想做的事情都会成功。
儿子早晚会明白,她的安排才是对的,南风不值得娶,只有白絮才能助他走上权利的巅峰。
……
门打不开,刚刚清醒一点的南景修,大脑又开始浑浊。
身后白絮再次缠上,脱他的衣服,要跟他交合。
她抚摸着他的腹肌,一声声的叫着景修。
南景修扣着她的手回头,眸猩红,欲望浓的要滴出来,额头热汗密集,青筋爆起。
白絮抬头,媚眼如丝,“景修…”
南景修盯着她,呼吸急喘,白絮以为他要吻她,于是踮脚尖。
没想到南景修抓着她的手,把她直接拖到了阳台,提起她,扔下去。
白絮吓的大叫,如果不是南景修还拉着她,她必然已经摔成了肉泥。
“景修,你干什么!”
南景修的眼睛快要滴血,他忍着身体里的骇浪,目光扫向多面。
他比了三个手指头,意思是给对方三秒开门。
三秒后他将用右手去拉白絮。
南夫人吓的脸都白了。
她命人打开了门,门开了,南景修把白絮拉上来,但把她锁在了阳台。
他出门。
一出去,后脑勺一个重击,他晕了过去。
保镖把他抬起来送回了卧室。
很快南夫人出现。
“夫人。”
南夫人看了眼昏迷的南景修,说,“我说过天塌下来你都不能离开,难道当妈的还斗不过你?”
她把白絮放了出来。
既然人昏迷,做不了事,那么拍个照片也是可以的。
足够的亲密照也一样能拿捏儿子娶白絮。
南夫人满意的离开了卧室。
……
南风的眼泪洒在了酒店,她悲痛欲绝,迎面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她刚要离开,腰上一紧,风珹担忧的揽着她的肩,温柔道,“怎么了小风?”
熟悉的人,南风的脆弱再没法隐藏。
她在他怀里号啕大哭。
哭到呕吐晕厥。
风珹把她带回家,他以为南风哭的是南景修不娶她的事情。
看她哭晕在他的床上,他心疼的擦干她眼角的泪,苦涩道,“何苦呢,但凡你……回头看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