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十年代这个阶段的滨城人还是很有底气的,其所在的地区是国家的老工业基地,其所在的省份被称作共和国长子,这里是新中国早期最重要的工业基地,没有之一。
滨城的造船厂、机车厂、特种钢铁、石油化工等企业都是非常大的国企,其中不乏部委直属的企业,也就是滨城的一二把手属于高配,一般城市的领导还没有滨城造船厂的一把手行政级别高,也正是得益于这些大规模的企业存在,为滨城造就了大量的工人阶级。
在滨城的香炉礁桥附近,还有一个很大的工人聚集区就叫做工人村,而且不像有的地方一起工作的人之间互相称作同事,在滨城他们互相之间则被叫做工友。
工人之中最看重的其实还是传承,除了徒弟继承师傅的技能之外,子女继承父母的职业也是一个很关键的因素。
但是随着人口的日益增长,劳动力的输入比就业岗位的增加要快很多,就业的压力也慢慢的压在了这些大型国企身上。
陈安邦知道,如果再不做出改变的话,除了几家重要的大型企业还能够延续下来之外,等待其它的一些小企业的命运只有破产一途。
“师傅,您以前是做什么的?”陈安邦好奇的问出租车司机道,要知道这个时候能开上出租车的人都是有点门路的,驾照不好考不说,最难的是弄到出租车。
“我呀,”出租车司机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说道:“我以前在造船厂那边上班三班倒,成天就像个螺丝钉一样重复劳动,一点意思都没有,我从小就喜欢摆弄车子,后来找关系学了个驾照,本来是打算在厂里开小车的,但是厂里的小车都让人占满了,没有办法,只好再家里找点关系,出来开开出租车,虽然挣钱也就那样,但是好歹比较自由,我想开就开,不开就不开,只要能把每天的份子钱交上就行。”
其实这个时期的出租车还是比较好干的,一天只用交五十块钱班费就好了,而且也没有什么白班晚班的说法,虽然看起来有点高,但是一天只要跑几个大活儿,这钱就挣出来了,毕竟油便宜,现在汽油才一块来钱一升。
“师傅,那您开这个车去接过亲吗?”司机的一番话让陈安邦觉得婚庆这个行业也有点搞头,他现在有些烦躁,做为一个重生者,他觉得每个行业都有无尽的商机在等着他,但是他的精力他的金钱都是有限的,他不可能去每一个行业都去做。
他有想过去股市挣点快钱,但是说实在的,除了开始倒卖开户许可证挣了点钱之外,陈安邦再也没有去过股票交易市场。
而且他除了知道有一些股票在后世值钱之外,这些股票的波动他也根本都不清楚,虽然那些股票能升值很多,但是这些钱如果现在陈安邦用来创业,挣的也不比股票挣的少。
一想到前世看过的重生文,那些主角们在股市挥斥方遒,几天就是一个小目标,陈安邦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小卡喽米一只,到现在别说还没有搞到一个小目标,就连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桶金都没搞到。
不过陈安邦估计这些困难应该都是暂时的,等到服装节晚会以后,到时候他们的专辑也会在全国铺开,再以后应该可以走穴商演什么的挣点快钱,这方面王洪兵是老手,应该可以带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