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谁要跟你生孩子!(白眼的表情)
刘:不知道喔,反正姓林。(调皮的表情)
我:天下姓林的人太多啦!
刘:又没说你,你可以放心。
我:(发怒的表情)去死,排山倒海。
刘:葵花点穴手。
我招架不住他了,我发现我被他吃的死死的。于是我开始求得同情。
我:刘话棚,刘话棚。
刘:嘿嘿,好爱我啊!
我:(猪的表情)很喜欢猪而已。
刘:(咒骂的表情)
我在电脑前又想起上一次他把我删除掉时最后那个咒骂的表情,他生气所以把我删掉,如今,他喜欢我,他只会咒骂都带着宠溺。
我把洗脚水又拿去倒掉之后,才回来迫不及待地回复他。我思考了半天该怎么回复他,才不至于让自己依赖他,让他不至于这么骄傲。
我回复了一个弱地表情,大拇指朝下。
刘:这样对你的男人啊!
我:(耶的表情)
刘:这没良心的女人。
我:你没说对我好点呢,没良心的男人。
刘:老婆不乖,我可不爱哟。
我又妥协了:嘻嘻,再叫一声。
刘:你谁呀!
我:好,我现在宣布,正式成为刘话棚老婆。噼噼啪啪。
刘:遇见,你可真像个小孩。
我:又十点了,睡觉啦,晚安。你要早点休息。
刘:嗯,你也晚安。想你。
我到结束才敢用力呼吸,每一句话我都仔细斟酌,觉得可以让他看见我的可爱之处才发送。
而和他,从来都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不害臊的情话,从知道他有我的电话号码迄今为止,他也并没有给我打电话的意思,当然,也没有约我见面。
很多时候我都在和他的对话里确定是否和他在恋爱,都未得到结果,所以我才对他越来越依赖。
不过我能够知道他是一个坏男人,我可不会犯傻。
难道真的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我了,我伸了伸懒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看他发的信息。
“猪,你该起床了。”
然后我抖擞抖擞身体,把睡裙换去,对着卫生间的镜子刷了刷牙,一边唱了唱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我突然想起以前前男友和我一起搜看的TVB剧《谈情说案》,主角是林峯和杨怡。
十三四集的时候吧,景博士和三流警察犀利妹表白了,犀利妹一个劲认为自己在做梦。
直到确认关系,我心里是对杨怡的演技很赞赏的,因为她表现的爱情给予了太多的正能量,连她审案都带着笑容,对待同事笑得谄媚,用粤语话说着,多谢了,有劳了,谢谢了。
所以同事都看得出来她恋爱了。
爱情,难道真有这样的魔力,让人心旷神怡,瞬间年轻?
脸蛋似乎也红润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热的原因。
我收拾好了自己,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翻着电话,把没关过的风扇又转过一边来继续吹着,我无力地瘫在椅子上,感觉太幸福了。
我:起了起了,被你叫魂叫起来的。
刘:现在都八点十多分了,你晚上不是睡得很早吗?可真所谓是个猪婆。
我:那你是猪公公吗?
刘:我是杀猪的。
我突然想起我年迈的爷爷,他就是个会杀猪的人。农村里过年了都叫他杀,有时候他还会去很远的地方去,会过河。给主人家杀了猪,会吃一顿再回来。
他的门牙都掉了,最爱笑的他总是不会含蓄地把牙遮住。
他最爱在吃面的时候加上一点醋,然后滋溜滋溜地吸进嘴里,奶奶总是在旁边亲切的叫骂,说他吃的太粗鲁。
他就像个孩子一样笑嘻嘻的。
刘:你在想什么?
我:我想起了我的爷爷,今年过年我是要回家了。
刘:嗯。回家是最好的礼物。
我:我们是在恋爱么?
刘:当然是,不然呢!
我:我不知道。
刘:遇见,有件事我想说很久了。明天周末,我们去约会怎么样。我请你吃饭。
我:好啊!(憨笑的表情)
刘:以后你就跑不了了。就安安分分地做我的女朋友。
和他约好了要见面的我,激动了一个早上。下午去演出的时候我特意跟老板请了一天的假。
我偷偷对小月讲,“我们去市中心,他就在那附近工作,就上次我们去玩的溜冰场的楼上,吃粤菜。”
小月问我,“那你打算穿什么去赴约。”
不知道为什么小月在知道了我恋爱了和许沉八杆子打不着之后,她就没表现地很热忱。
至于原因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很清楚,我可不想被她乱点鸳鸯谱。
“明天我们去逛街买一套裙子怎么样?”
小月惊呼,“你对这次约会也太重视了。别忘记了,你可还没收到第一笔工资呢!”
我拉着她的手,坚定地说着,“我可管不了这么多了。”
好在老板是个善人,在我一阵好言好语的说法下,预支了薪水给我。
于是我买下了一套装备,成功去附第一次约会。
穿的是一套黑色吊带长裙,和犀利妹去香港的山顶餐厅附景博士的约一样。
不过我的头发还是这么短。勉强能够扎住。刘海是斜的。与犀利妹更是神似。我有点嘚瑟。
果然,我进入餐厅找到他坐的位置之后,他就惊呆在了那里,他站起来手忙脚乱地为我拉开椅子,我和他打了个招呼,便坐了下来。
他问我,“你喜欢什么菜。”
我无厘头地用白话回答他,“我无所谓的,你中意就可以了。”
他哈哈大笑,原来我在阳台上花的时间阅读可是很有用的。而且我总是缠着阿木要他教我白话,才令现在的我,如此自信地,表现美好。
他点了几道听起来都很美味的菜之后,高个子服务生毕恭毕敬地说了句,“好的,请稍等。”
就匆匆退场,于是只有我和他两个人。餐厅很大,别的客人都在附近几桌里。
说话都不会太大声。
我抚了抚刘海,往脖子上拨了拨。看向了溜冰场,上次我和小月坐在板凳上喝奶茶的位置还隐隐若现。
我便微微一笑。
我又轻轻抬眸看了看他,发现他正在看着我,表情温柔的。
比照片上好看的多。
想到刚刚自己的那个笑容也被他尽收眼底,我脸红了。
他说,“今晚你真漂亮。脸红了好可爱。”
我陶醉在他一连串的夸奖里,连说什么话都忘记了。
只能够发笑,还有观察他的着装,他穿了西装。领带是个蝴蝶结的款式。
还好他表现的比较积极。大多数都是他问,我答。
他会问我,你觉得广东这个地方怎么样。你喜欢粤菜么。你喜欢看什么电影。你喜欢谁的歌多一点。果不其然还是会聊到我的海豚纹身。
菜陆续被高个子服务员端上来,我和他一边吃着,一边对话,他说话的同时我对视着他。
有时候我会夹起一块很小的姜浑然不知,在他刚好在夸我广东话说的很棒的时候咀嚼。
我被辣的发热,不过我只能够隐忍着,不能失态,不能失态。我这样告诉自己。
那顿饭,我吃的很少,大多都浪费了。这次我可是真不是减肥,我激动的两餐没吃,可现在实在不敢吃太多。
在这里没有和许沉一起吃饭的轻松感。当然,我在这里想起许沉,是因为我在外乡遇到老乡的亲切,以及他作为我嫌少的异性朋友来说,有着不一样的体验。
刘话棚去结了帐回来的时候刻意拉了我的手,使我和他的关系更加贴近得。
他说我又在发呆了,说我总喜欢发呆。
然后他问我,“你觉得这里的菜好吃不?看你没怎么夹菜,难道是怕长胖了?”
我囧得脸红气喘。
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难不成让他以为我和其他女性都一个样子,整天只是嚷着减肥,肚子里没有一点墨水。
当我疑惑不解的下一秒,我便看到了许沉。冤家路窄?这个词可不会运用在我们身上。
我挣脱掉刘话棚的手,不想让他抓到把柄。许沉刚好看到了我,他走过来笑嘻嘻地观察了一下我们,“约会喃。”
我回答他,“你管我呢。”
他把手中的帽子往空中一抛,完成一个很好的抛物线之后,他盖住了头。
果然不是一般的自恋,只有他才能够做到这样。
“这位哥是?”他指了指刘话棚。
我把他的手拍下来,我说,“他得管你叫哥呢,没大没小。他只不过是穿了西装所以看起来成熟一点,你穿西装的时侯还更成熟呢。”
我乍舌,我都解释了些什么?明明想给刘话棚讨个公道。
刘话棚向许沉伸出手,我满眼的欣赏,多么绅士的人啊!
仿佛之前那个删除掉我的人不是他似的。
刘话棚对他说,“你好,刘话棚。”
许沉不向他伸手,在感受到我一阵怒视之后,他这才伸出手。
还带着些幽怨。哟,不情愿的话,你刚刚和我搭话干什么啊!
许沉撇了我一眼,“既然我比他大,那怎么能说没大没小呢!你这么小,就老糊涂啦!”
“你才老糊涂呢,大叔。”我推了推他出门,想到他比我大六岁,这才是真真正正的大叔呢,我又幸灾乐祸地补充了一句,“大晚上地戴帽子你不嫌麻烦,躲债呢?情债还是钱债?”
他又开始皱眉,我担心他又像上次女朋友来接他那晚那样对我凶,忙把他放开。
他显然楞了几秒,他重新开口,不过语气没有责怪的意思。
他说,“人家来吃饭的,你推我出来做什么。”
然后他转过头来,撞了我一下,抖了抖休闲服的领,才走进去。
我追看了一会儿,tonlion的新款上衣,lv的板鞋,裤子也换新了。看他和服务员聊的很亢奋,不觉他应该最近过得很好。
我抱歉地看了刘话棚一眼,他摸了摸我的头,好像并不怪我,有这样一个没礼貌的朋友。
他说,“我们出去散散步吧。”
然后一路上他又开始问我问题。让我觉得他脑子里是否有一个疑问号。他问我许沉是和我什么关系,他什么工作,我只是摇摇头,望着他笑。
他自顾自地说,“会不会是坏人,你和他还是少接触得好。”
我和他一起踱步来到我小学六年级来过的紫马林公园,问答才结束。我和他聊起那个时候到来这座大城市的兴奋。
我说,“我小学老是和班上一个女同学吵架,可是一毕业大家都要来广东过寒假,就马上不计前嫌地手拉手一起坐了两天两夜的汽车就来投奔老爸老妈了。”
然后又不由自主地说,“小时候可真单纯。”
他点了点头表示很认可。
我们走到一处林荫道,一起在一颗树下的椅子上坐下,很自然地,他把我搂入他的怀中,我能够听到他的呼吸急促。
我的手搭在他的胸前,起伏不定的心跳让我弹开了双手。
原来,爱情是唯一的,但爱人不是唯一的。
我现在所发生的事情,人物都不一样。但是那份感觉却是一样的。一样令我心悸不已。
他就这样吻了我。我没有拒绝他。我的心里应该和他一样,我渴望得到那样一个结果。
我却在迷醉中想起了我想带他去富华山庄的,我六年级时就住在那里我爸爸在那修房子。
过年的时候亲人围在一起包饺子,我见到了我喜欢的表姐,我也买了第一辆喜欢的自行车,粉红色的。
我和爸爸一起骑车去市场买饺子皮和肉,经过超市的时候我想吃零食,当时我最喜欢的应该是溜溜梅。
我嘤嘤地开口,“刘话棚,我们会在一起吗?”
他又亲了亲我的额头,眼神真挚地说,“遇见,我只想珍惜你,我想和你永远不分离。”
我害怕地发抖,第二次听到这样的话,而对方都是让我如此心动的人。我该不该去怀疑话语的真实性呢!
算了,我豁出去了。我心里卸下防备。
我主动亲吻了他的脸颊,表示认可。阿门,就让我再相信一次自己的选择吧。
他用额头抵着我的,他问我,“你相信我么?”
我点了点头。
他又在我的耳边呓语,他说,“我定不负你。”
然后他亲吻了我的左耳朵,我只感觉到氧与不适应。毕竟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
我变坏了吗?我又变成了一个有秘密的女生了吗?
4.
很久之后我也得不到答案,我和他的关系止步不前,还在谈恋爱的阶段。
我们从那个周末之后就没再见面,我对他的行踪也一慨不知,有了上一次恋爱的教训这次我似乎懂得给对方自由空间。
于是我没有逼问他非要告诉我才肯作罢。
很多的时候我八点多一点就飞快的起床,和他聊一个小时的天,九点多他就去上班。
我就慢慢收拾自己起床,下楼给老爸做饭吃。
下午就睡个午觉,睡到两点。如果要去做美容的话就直接去美容院睡觉,那种感觉更棒。
有一天午饭爸爸问起我来,“你最近有什么开心事吗?”
我摇摇头,无力地咀嚼着嘴里的饭,望了他一眼,做作地咽了下去。
他纳闷地又说了一句,“你把萝卜炖鸭子放太甜了。”
我忙夹起一块来尝,并没有他说的这种情况啊,盐淡适中,我也没有放很多的糖。
我这才意识到被老爸算计了。
他得意地挑了挑眉,“心里藏事情了吧!做菜的时侯都没在状态吧!不过还做的越来越好吃了。”
我讨好地笑了笑,心里开始防备起他来,是我老爸,居然暗算我。
我说,“爸,我都这么大了,你就别管我了。”
他说,“那你可得自重啊,知道吗?女孩子要懂得爱惜自己。”
我只得嗯嗯的点头,老爸肯定是又在瞎担心了。想起高一时一个追我的男孩子对我说,“你是害怕你爸担心你吧,女生的家长就是要保守一点。”
午饭过后爸爸叫我帮他订一个衣领的扣子,我在楼下忙活了一阵子,找出针线缝得很紧密,确保它不再会掉出。
时间上已经到了一点多,我上楼才拿出手机翻看。
并没有他的信息。而且他的头像也是黑的。
以往每天中午的时候会和他简单聊几句,晚上我又要去上班,他是不加班的。
我们的时间总是错过的。
我看了几遍聊天记录,才发现,就近日来,从来都只是我先找他聊天。他的话嫌少又不缺乏真诚。
还有几处是他讲起他家里的人口情况,爸爸妈妈,还有年迈的爷爷奶奶。
不过他是外公拉扯他长大,他很爱他的外公,可是外公在他高考那年去世了。
我怎么能不知道他的情有多深,他的网名就是外公的宠儿,他说一直都没有换过。
我就不耍浪漫非要他改一个情侣网名。
他还写过很多关于外公的日志,发生的事情,他发烧了被外公背着看医生,他扭伤了脚外公给他揉捏。
即使是很细小的事情,也能够看出付诸的感情。那是太无私的了。
我也有说过我的求学之路,我说现在的我应该是后悔的,这注定了我以后做什么事情都会先想着放弃。
以前我觉得自己成绩不好,并没有想要追赶上去的意思,反而想着出来打工更好一点。
其实有时候,坚持的力量是会产生奇迹的。
刘话棚就说出感兴趣的情话,“我们坚持下去,一定会有结果的。”
我问他,“你会嫌弃我不是大学生吗?”
他回答,“我是不会的,相信我。”
他还是依旧那个给我正能量的人。
如果没有那一通电话,我一定会一直这样相信下去。
我在一个很正常的午觉中被吵醒,我皱了皱眉头,没想到中午会有谁给我打电话来的。
我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好奇心立马涌了出来,还是中山的卡,会是谁呢?
是个美丽的女声,我一接起来她就开始说很长的话我不太容易听懂,只听到她说,她是刘话棚的老婆。
待我迷迷糊糊的时侯她问我住在哪里。
我又开始装糊涂,我回答,“我住哪儿关你什么事?你谁啊!”
她轻蔑地笑起来,“我在你和刘话棚上次吃粤菜的餐厅等你,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别被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还没有醒悟。”
我的头脑本来就不大,一下子横生出这样的枝节来,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似的,来人说她是刘话棚的正牌夫人,那我是什么?
哈,笑话,我才不信。
最后我还是去了,我想我四点去工作,现在才两点,时间完全足够了。
只是因为她跟我提到了刘话棚,还有,她居然知道我和他在哪里吃过饭。跟踪?我一定要知道。
甚至有点急切地,我打了出租车。
我一进门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坐在角落边,除此之外没有别人,我走过去拉开椅子问她,“是你打电话给我的?”
她斜眼看着我,我看的出若不是有孕在身她连打我都做的出来。
她说,“你离开他吧,他是逗你玩的。他是个有妻室的人,我是他的老婆。”
我说,“你开玩笑吧!”
下午的这个时候并没有客人来吃饭,我四周环顾了一下,我问她,“要不要吃点东西,我请你!才不枉费你如此记挂着要抹黑他为止。”
她吐了口口水在地上,刚好上次的高个子服务生在前台,他恶狠狠地望着这边。
我问他点了俩甜品,他才不再埋怨。
于是我重新面向她。
她有点动怒,她咬了咬嘴唇才开始说话,“如果你没有半点相信,那你还会来吗?”
我被她说的无力还击。她说的句句在理。
可我还是在犟着,我说,“我相信他的,该不会你是他的追求者,随便怀个孩子就说是他的吧?”
她气急了,把茶杯丢了过来,我一躲,碎在了地上,高个子端着甜品上来,用脚踢了踢碎片,说“二十八元一个,景德镇出的瓷。”
他怎么不去抢。
怀孕的女人摸出一个红本子,上面印着三个大大的字,结婚证。
在旁的高个子也吓了一跳。
八卦因子促使他动作慢了起来,肯定是为了要看清楚我们俩是谁在耍把戏。
餐厅里本来除了我们仨就没有别人,作为旁人的他,也在心里嘲笑起我来,我在想。
我就这样表情面瘫地愣在那里。
那个红色结婚证里,出现的是眼前这个女人和刘话棚的照片以及签字。
时间是去年下半年。
半响,我把高个子哄走,我凑进她的脸,字字清晰,“你敢骗我的话,我豁出命也要和你一起去死!”
她却一点都不怕我似的,她嘴角翘起来,“刘话棚就是一个人渣。你什么不做,要做小三,你配上人渣,就是个婊子,贱货。”
她那天下午说的话句句都印在我的脑海里,字字戳中我的心,让我疼的连呻吟都开始变得艰难。
她说完这几句话她就匍匐着走出了餐厅,我看了桌上的双份食物,代表着人格的食物,直到临走她连吃一口的兴趣都没有。
我呆坐了很久,我很想动一动。
但是我找不到理由,我一动,就证明了刚刚发生的那不是梦,而且我对于刘话棚如此害我也不可能就此罢休。
午后落得这样一个清闲,我的脑子迅速作出了全面备战状态。
直到高个子服务员又如幽灵般飘过来,悻悻地开口,“小姐,刚才那位小姐已经把单买了,不过,她没付摔碎的茶杯,您看?”
我只能把二十八元一分不落地递给他,也能够明白她的寓意,她买单了,不枉费的人是我。
于是我开心地把两份的甜品都吃完了。
刚刚吃完就接到小月的电话,她告诉我演出要提前。
我一边懊悔着,本来可以悠哉乐哉地坐公交车回去,现在又得掏出另一份钱,又打了出租回去。
我坐在出租车上忍不住地想刘话棚,那个说害怕别人害了他的老实巴交的人,我很感谢他让我做了一个好梦,也感谢他在适当的时候叫醒我。
脑海里突然涌出之前觉得他是一个坏男人的灵感。
让我在道路两旁的树木葱葱,汽车又疾驰地如此快之中。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失忆了。
那天中午之后我没事人似的和刘话棚打交道,他最终主动给我打起了电话,他说他想我。
有时候扣扣会有他老婆的好友请求,我拒绝,她打电话我接起来,她就一阵谩骂,她说,“林遇见你什么意思,你听不进去我说的话吗?你还和他联系你不觉得恶心吗你。他的老婆是我!”
我接下话,“那你和他摊牌就是啊。”
她便说不出来话。她肯定是不敢摊牌的,因为我心里知道,刘话棚根本就不爱她。
但是她爱他。
我就这样糊里糊涂做了史上最傻的第三者,我人生的风浪来的这么快吗?
我该庆幸还是该哀叹,我并没有吃亏,但是,我已经不能爱他了不是么。
我现在不会离开他,我只知道。
这是我守得最好的一个秘密,比许沉吻了我还藏的更深,很好,这正是我所需要。
有时候我听完刘话棚的情话,实在是难过地紧,就抽点时间问候一下许沉,久而久之,中午的一个小空闲时间,许沉也会上一下网。
我的殷勤让他特别不适应,他发过来一个发呆的表情,他说“林遇见你丫脑子进水了?居然跟我说想我?”
我才从恍惚中醒来,原来是发给刘话棚的消息不注意,许沉成了接收之人。
我圆着谎,我说,“啊哈哈,是你啊,就是你,不用怀疑。好了,就只是想一下,你不要再说了。”
他就回一个流汗的表情。
“看你恋爱谈的很火热。”他回。
我回,“对啊!他很有安全感。”
他很久不回,我无聊便看了看他的签名档,他的签名变做了这样一句话:你走吧,我一辈子都不想见到你了。
我才想起他和女朋友的事情来,我觉得还是应该慰问一句的好。
我想再说一句话的时候,他的头像变做了黑色。
我便只能作罢。
有时候我在想,小月和许沉有事都会和我分享,而我总是待人有一层防备心理。
就像我爸老是会说我是被骗大的。
那就让我也骗一次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