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烦你帮我先垫着,等以后我还你。”秦月说道。
荒木摆摆手,“这事本来就是我的错。你不要再提还钱的事儿了。”
这时候秦月也着实没力气纠结银钱的事儿,所以也就没再坚持。她的头还有点疼,怕留了脑震荡的后遗症,再住些时日检查检查也好。
就这样在医院里住了一个礼拜,在确认一切无大碍的情况下,秦月出了院。荒木亲自接了她,把她送回了家。
荒木还很体贴的给她带来一副太阳镜,为的是遮住那眼睛上的淤青。
过去的一个礼拜荒木天天去医院看望她,每次都带不同的水果,说是要补充维他命C,这样身体复原得快。
秦月住的地方是一个四合院,房东住正房,把厢房分着租了出去。她和艳玲合住的是其中一间厢房。房间很小,放两张单人床几乎就满了。
院子也不大,院子里的两根东西贯通的晾衣绳上横七竖八地挂着五颜六色的被褥和浆洗过的衣服。
看着秦月和荒木进了院子,房东太太从两根晾衣绳中间探出头,笑着说,“秦小姐,回来啦?”
凭着她那敏锐的嗅觉,她已经注意到秦月一个礼拜没回来了,现在跟着一个青年男人一块儿回来,那肯定是那方面的事儿没跑了。
“张太太。”秦月礼节性的微笑着对房东太太点点头。
荒木也习惯性的微微弓了弓身子,算是打了招呼。
秦月用钥匙打开房门,往屋里探头看了看,没人。艳玲应该是上班去了。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请荒木进去坐一坐,荒木已经看出了她的尴尬。
房间里应该是没什么下脚的地方,从外面就可以想象到屋里有多窄小。
“阿月,我不进去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明天再跟你联系。”荒木轻声说道。他应该也是注意到房东太太那张意味深长的笑容和那副支楞着的耳朵。
秦月感激地抬起头看了看荒木,点点头。
荒木抬手掀了一下礼帽,一颌首,转身走了。
在房东太太目送完荒木,转身想要奔过来八卦之前,秦月及时的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