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哥洋洋得意的看了看胖姐,“吱溜”一声又喝了一杯酒。
胖姐冷不丁拍案叫绝:“老公你太牛了,美食家。你就是一美食家,谁要说你不是美食家我跟谁急。不过,你把全中国的菜都分析的头头是道,这些年也没见你做道菜让我饱饱口福?“
猴哥愣了一下:“我,我美食家吗,一般都是动口不动手。哦,对了,咱俩谈恋爱那会我不是给你做过一道叫花鸡吗?那可是洪七公的招牌菜呢。”
“我的个娘呦,你可别提了。”胖姐一拍大腿,脸上痛苦无比。“小麦你不知道,那一次我可是遭大罪了。那是我头一回去他宿舍吃饭,他是从书上学的那道菜,什么叫花鸡。就是鸡肚里塞上佐料,外面包层荷叶,荷叶外再糊一层湿泥巴在火上烤,泥巴烤干鸡就熟了。当年的我是单纯美丽,再加上那天晚上又是红酒又是烛光的,我就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头几口竟然没尝出什么味儿,可几口一吃就发现有股子鸡屎味儿。仔细一看鸡肚里竟然还留了半截鸡肠子,鸡皮上的绒毛也没褪干净,肉里还带血丝儿。简直是茹毛饮血,可把我吐得的翻江倒海,现在想想还有股鸡屎味儿。”
听了胖姐苦大仇深的控诉,王小麦笑的直跺脚。
猴哥也不好意思的笑了:“我是在武侠小说里学的那道菜,就是火候没掌握好。三黄鸡不也带血丝吗?那叫肉嫩皮脆。”
王小麦心下一动,那半册《神州菜谱》里有一道菜叫‘金鸡孵卵’特点也是肉嫩皮脆。星期天的凉菜应该加上这一道,还有海蜇海参鸭肫牛肉什么的。至于热菜吗?还得再想想才能定下来,不一定全部都做上海菜。
为了星期天的一桌菜,王小麦都失眠了。斟酌再三直到星期六的夜里才把菜单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