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彭飞对周仓竖起了大拇指:“高,高,实在是高!”
“呵呵~”
“那凶婆娘让你一阵忽悠,还真走了。我真怕她逮着黄毛,一把扭断它的鸟脖子。”
“我看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不饶人,心地不坏。”
彭飞嘿嘿一笑,递给周仓一个眼神:“你该不会看上她了吧?娶了她,以后有你受的。”
“你想哪去了?不都是为了保黄毛一条小命吗?明天要去给她酿酒,我哪会啊!马上就要比试,又出这档子事耽误工夫。”
彭飞嘿嘿直乐:“你慢慢想,自求多福吧!我也该回去修炼了。”
看着彭飞潇洒离去,再看看在窝里睡的正香的黄毛,周仓忍不住想说一句:“造孽啊!”
灵药谷,陈娟不是在灵药谷吗?明天先去找陈娟,请她帮忙说句好话,希望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代秀荣回到灵药谷,越想越气,心想:我怎么就信了他的邪?明明是他管教无方,纵容宠物行窃,怎么最后变成了酿酒了?好像老娘差那点酒似的,老娘是差那点酒吗?老娘是气不过,要个说法。唔,不过周仓的态度也还不错。搞的好像我不明事理,胡搅蛮缠,呵,明天周仓来了,我一定给他点颜色瞧瞧。
第二天,代秀荣在屋里打开门,严阵以待,准备见面就给他来个下马威,却见陈娟笑嘻嘻地登门。
陈娟在灵药谷的人缘极好,与代秀荣的关系也不赖,进门便说:“听说你酿的果酒被偷了,我还想讨两杯尝尝呢!”
代秀荣忍不住把大鸟偷酒的事说了一遍。
陈娟在旁,帮腔道:“真是太可恶了!下次抓到它,毛拔光,拿去烤了吃。”
代秀荣听了更气了,说:“别说了。我想去抓那戳鸟呢!被人给拦住了。”
“谁拦你?”
“就是那头戳鸟的主人。”
“那不是纵容包庇吗?走,咱们一起去讨个公道。”
代秀荣一把拉住不嫌事大的陈娟,说:“算了,不用去了。”
“为什么?”陈娟不解地看着代秀荣。
“他答应今天来赔我酿酒来的。”
陈娟笑嘻嘻地问:“他是不是很帅?你不会看上他了吧?”
“哪有,你想到哪去了!我准备好好惩罚惩罚他。”
陈娟暗暗吐舌,问道:“你打算怎么惩罚他?”
代秀荣愣了一下,只想给他点颜色看看,倒没想好怎么给他颜色看,便随口说:“先吓唬吓唬他。再让他给我赔礼道歉,然后再让他给我采一百斤果子,酿一百斤果酒,再......”
“你这哪是惩罚他?你这简直是在奖励他。”
“怎么会是奖励呢?”
陈娟装模做样地信口胡扯道:“第一,赔礼道歉又不疼不痒的,还不是张口就来。第二,他干活你得陪着他干吧?你这么漂亮,他还巴不得跟你一起干活呢!正好趁机亲近你。最后果子给他吃了,酒给他喝了,咱们代大美人的心也给他偷走了!哈哈~”
代秀荣双颊绯红,追打着陈娟,笑骂道:“去你的,就会胡扯。敢在外人面前胡扯,看我不撕你的嘴!”
陈娟嘻嘻哈哈地躲着恼羞成怒的代秀荣,边叫道:“杀人灭口啦!”
玩闹了一会,陈娟趁机说:“照我说,不如你就当酒送给他了,让他欠你一个人情,总比便宜了他强。”
“想得美,我偏不饶他。”代秀荣说着,狐疑地盯着陈娟。
陈娟被她盯得发毛,问:“怎么了?”
“你怎么拐弯抹角地帮他说话?你给我从实招来。”
陈娟吐了吐舌头,心想:周仓支的招一点都不管用,被他识破了。
“你说不说?说不说?”代秀荣抓着陈娟的痒痒,逼她招供。
陈娟躲不过,便把今天周仓来谷里请她帮忙说情的事说了。
代秀荣继续审问道:“你和他什么关系?帮他说情。”
“同学关系,同学关系。哈哈~”
“真的?”
陈娟脸上笑容未减,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点头道:“真的,真的。我跟他一个班的,就坐他前桌。”
代秀荣不悦地问:“他在哪?怎么不自己来?找别人来说情,有没有点男人气概?本来我打算饶他的,这回非得让他吃点苦头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