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莉安撇撇嘴：“和魔族没关系，我是不喜欢其他小魔灵。恶毒、残忍，从来不关注恶作剧的后果是什么。”

吴天翻了翻白眼，吐槽到：“你不也唆使大黄召唤恶魔？”若不是吴天顶替了身体，按照原先熔岩恶魔的恶意，说不得会掀起一场不小的骚乱。

“这怎么能一样？矮劣魔的行动力很差，总是半途而废，也是他一直问我才说的。而且召唤外魔的仪式已经很多年没有成功过了，也就只有你……”米莉安皱着眉上下扫视吴天，似乎在琢磨吴天有什么不同。

“外魔？”

米莉安瞪大眼睛，显得十分可爱：“你不会失忆了吧？虽然异次元可以度过漫长的时光，但你的常识似乎有点太缺乏了。”

吴天顿时有点汗流浃背，符文里只有关于魔法和法则的知识，恶魔的记忆他是一点都没继承，连本身叫什么名字都忘了。

好在米莉安并没有多想，而是详细解释道：“万物的生命都是有限的，恶魔自然也不例外，特别是一些特殊的恶魔。而在魔帝出现之前，部分大恶魔已经有踏足异次元的能力了。就有不少恶魔与魔鬼签订契约，主动跑到异次元中沉睡，来延长自己的生命。”

魔鬼在符文内有记载，是没有肉体，掌控强大契约法则的灵魂体，同样以诡秘、喜好玩弄人心著称。虽与恶魔只相差一字，实则天差地别。“为什么魔帝出现之后就没有了？”

米莉安歪歪头：“我也不知道，好像是魔帝大人封闭了通往次元的通道。”

“法则变动、大道磨灭”几个类似的词浮现在吴天脑海中，“难道当初那一战比我想象要更加惊天动地？此方世界规则不全也是这个缘故？不过看人类要塞旁边的空间乱流似乎还不到那种程度？或许这里并不是主战场……”

“对了，你知道除了强闯要塞还有什么办法去往人界吗？”

米莉安想了想：“你去人界做什么？不出意外的话，人族会越来越强，虽然你挺有实力、懂的也多、说话还算好听，但去人界也只是送菜的份。”

吴天眼角抽了抽，默默将事先固化好的易容符文启动，一瞬间面目可憎的恶魔变成了一名成熟稳重的中年男性，人类。

“哇！”米莉安绕着吴天飞了好几圈，惊叹道：“好完美的伪装魔法！我居然都看不出破绽，嗯——灵魂层面也感觉不到不协调之处。”

“废话，劳资本来就是人类，阳神的气息当然纯正！”吴天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