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把旁边的侍者吓了一大跳,这人神经病啊。
……
今天是徐子仪当值的最后一天。
子时,一位贵气逼人的客人走了进来,周围的莺莺燕燕立马围了上去。男人推开这些女人,径直朝着无人问津的公主而去。
今天的公主身价已经跌到一万五千两了,看来是这位财主拔得头筹,周围的看客这样想着。
公主见来人,立马起身相迎,抬头一看,大惊失色道:
“王叔,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阴测测道:“还不是拜你爹所赐!”
说着就要上手,女人誓死不从。
徐子仪听着下面的吵闹。唉,最后一晚也不得安宁。
徐子仪又以华丽的跳姿下来。拨开众人,制止两人的拉扯,侍者连忙上前说明情况。
徐子仪听完,眯着眼睛看了一眼男人,找了个看似合理的理由道:
“这位客官,虽说花楼的规矩是有钱就行,但姑娘要真不想赚你的钱,你也不能来硬的。”
“你是什么人?把你们管事的叫来!”
男人听完有点生气,一旁的侍者觉得徐子仪搞不定,就去通知老鸨。
老鸨笑吟吟地走了过来,众人纷纷让道。
“这位爷,招待不周,多多包涵。雪依,还不给这位爷道歉!”
那位叫雪依女人低着头不说话,老鸨上去就是一巴掌,女人捂着脸还是低头不语。老鸨连续的几巴掌让看戏的众人都觉得疼,女人竟然忍得住。
“来人,把她按住,给这位爷磕头道歉。”
徐子仪有点看不下去,在老鸨耳边把事说给她听。
“哦,这位爷还真是好胃口。来人,送雪依回房休息。”
老鸨听完都有点气愤,话里带刺。
男人却不干了,他费尽心思把雪依弄来,听说她被卖进花楼。得到消息就立马赶了过来,没想到成了这种局面。
“你们就是这么开门做生意的?很好,我看谁还敢照顾她生意!”
男人放下狠话,扫视一周,在徐子仪身上停下,恶狠狠指着他说:
“小子,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
“记住,我叫杀生童子!”
徐子仪毫无畏惧。在罪都,怕事是活不下去的!
男人在外面的侍卫拥簇下离开。
老鸨让徐子仪拿出契约,自己在上面签字,代表着他的委托正式结束。
老鸨还问他有没有兴趣长期在这里干,徐子仪摇了摇头,顺便还请求老鸨把簪子给他留着,那东西对他很重要。老鸨答应了。
……
花楼。
“鸨母,你让我寄一封信回香国,让我父王来赎我吧。”雪依跪在地上乞求老鸨。
老鸨眼珠子转了转,心想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道:
“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要十万两黄金,你父王舍得出吗!”
“我父王最疼我了,他肯定会赎我的。”
“行,那就十二万两黄金。这信我给你送了。”
老鸨闻言又加了两万两黄金,也不等雪依说话,就走出门。
吩咐好吃好喝伺候着,别怠慢这位财神爷。
……
天刚蒙蒙亮,徐子仪去事务所领酬金,在门口撞见老鸨。两人互相打了声招呼,老鸨就拦下徐子仪。
“小子,我这里有桩差事,不知道你愿不愿干。”
“鸨母尽管直言,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的规矩,力所能及之下一定帮你办到。”
这位杀生童子的规矩就是不杀人,不干违背道义的事。这在罪都显得十分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