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统治阶层才能当上皇帝一家的奴才，其他人连奴才资格都不够。”吴长川说。“科神比奴才还低一等，你想能有好吗？”

“马拉火车。西太后叫司机跪着开汽车。”田小园说。“科神根本不想理她。秦制拖了两千多年，破烂不堪。实在拖不下去了。”

“好在清朝已经完蛋了。”富西安说。

“未必吧？”吴长川说。

“难道清朝的达官贵人能从坟墓里爬出来吗？”富西安说。

“但是剪头上的辫子易，剪心中的辫子难。”吴长川说。

“中学为本，西学为用。这才是最难剪的辫子。”田小园说。“其实就是主子为本，奴才为用。用新科学维持旧统治的老公式。发展科技，就是发展奴才科技，让奴才们好好干。运气好的奴才，还能碰上主子伯乐。十分可笑！”

“知道吗？清朝的鬼魂通过量子输运到了外星，被高科技又弄复活了。”吴长川说。吴长川当笑话说的，其他人也是当笑话听的。

“头上的辫子也不用剪了。”富西安大笑。“吴老师，你开发什么缩地发动机？我们干脆通过量子输运去地外行星更省事。”

“量子输运仍然是微观层次的手段，无法解除光速恒定限制。更何况只是输运鬼魂。”吴长川说。三人大笑。

“吴老师，你讲课进度太慢了，我就想弄清缩地发动机的工作原理，书又不好懂，你能不能给先我讲一讲？”富西安说。

“进度要大家步子基本一致就会慢一点。”田小园说。

“我试试。”吴长川说。“你已经认识到时空碎片是流时论的核心。时空碎片构成时空元，无限个时空元的集合就是本底时空。这个你已经知道了。”

“是的，我理解了。”富西安说。

“时空元有四个时空行为，现在说一个。”吴长川说。“当一些时空元的数密度达到一个临界值的时候，时空元就会发生集聚，远一点它们是互相排斥的。集聚的生成物叫纤细物质。本底时空的时空元叫自由态时空元。构成纤细物质的时空元叫集聚态时空元。”

“时空元的两个态是非常重要的。”田小园说。“而且集聚是不可逆的，集聚态的时空元不会再变成自由态的时空元，至少在时空层次是这样的。”

“任何存在都不是永恒的。”吴长川说。“刘应平说集聚态时空元不会回到自由态时空元，本意是说，纤细物质和高维卷缩结构等等在几十亿年几千亿年都不会回到自由态时空元，就好像讲化学，讲到原子脱变，又讲质子半衰期，会造成麻烦，因此干脆说集聚态不会回到自由态，可以集中力量解决当下问题，这一点给听的人讲一讲，讲明白了，不会分心。”

“必然分心！”田小园说。“建议你一定要集中精力讲解集聚成纤细物质造成的缩地效应。”

“好的。如果我们人为地使得本底时空中的Ａ点到Ｂ点之间的时空元都集聚成纤细物质，Ａ点与Ｂ点之间就没有时空了，Ａ点与Ｂ点就成了一个点。”吴长川说。

“这样以来，一个牛顿质点瞬时就可以从Ａ点到达Ｂ点。实现了超光速运动。”田小园说。“当然，这里是说的极端情形。”

“在平常的宏观现象中，尺缩钟慢是经常发生的，只是因为改变量十分微小，才显示不出来。低速显示不出来，微观的高速虽有显示，但是还不足以破坏参照系条件，因此无法实现超光速。”吴长川说。

“狭义相对论和许许多多的实验都表明存在尺缩钟慢，这是现象。但是现象背后的机理并不清楚。”田小园说。“流时论认为，是一个局域的时空元数密度变小造成了尺缩钟慢。时空元数密度越小，空间收缩越严重，时间也变得越慢。”

“限于时空元数密度的变化造成空间收缩或膨胀变化。构成时空元的时空碎片相互的存在方式发生变化造成时间快慢变化。”吴长川说。

“因此时间比空间更基本。”田小园说。“尺缩钟慢与引力有共同性。”

“真正的缩地，就是最终去掉伸展四维时空的一个局域。这个以后讨论。”吴长川说。

“我获得的印象是，如果我们能够把构成本底时空一个局域的相当量时空元集聚成纤细物质，从而使这个局域内的时空元数密度低于一个临界值，宏观物质或者一个微观粒子在这个局域就会实现超光速运动。”富西安说。

“你说的很对。”吴长川高兴地说。“以后你再进一步学习，对你的这个体会再加以小小的改造使之更加准确就可以了。”

“谢谢二位老师。”富西安说。

“谢谢你。我们一起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吴长川说。三个人动身离去。

“你真能吹。一顿饭吃了这么长时间。”田小园说。“清朝人的鬼魂还能量子输运到系外行星。到系外行星去干什么？去复活秦制吗？”

“你不要嘲笑辫子大人，真的站在了你面前，让你后悔莫及。”吴长川说。田小园看着吴长川那么认真的表情，摇摇头笑了。

“真的有清朝人在外星复活秦制，那才可怕呢！”富西安说。

“噢，我想起来了，你今天编的不圆。”田小园给吴长川说。

“自我感觉是编圆了。”吴长川郑重地说。三个人都笑了。

“你是问，‘捉蒋亭为什么建在临潼山’开的头，收尾怎么没有老蒋了？”田小园很满意的样子。

“我就是想说明国产的神多。”吴长川说。“大将忌地名。临潼山应该归华山的西岳大帝节制吧？西岳大帝就是姜子牙封的蒋雄将军，一笔写不出来两个蒋字，因此蒋先生就吃亏了。”

“有这样胡扯的吗？”田小园问。

“不胡扯神能灵验吗？”吴长川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