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力气不在呼延春之下,走得又快,不一会儿就把呼延春拖在了地上。
“你们干什么?快撒开手!”呼延春叫喊者。
那较小的姑娘故作生气,骂道:“抓了个小毛贼!”
呼延春脖子上挂着一个包袱,本就像是行窃,这下周围的人看来,她二位姑娘拖着一个大男人走在街上,就显得天经地义。
“哼!谁是毛贼?我还说你们两个是强盗呢,女强盗!”呼延春仍在挣扎,“你们两个丫头,再不放开我,小心我对你们不客气!”
“小毛贼挺猖狂。”她二位姑娘笑着继续前行。
呼延春催出卫气,聚在手掌心,那两个姑娘感受到了烫手,连忙放开他的手。
呼延春趁着此间隙,脚部一发力,已经翻过她们头顶,落在她们面前。
他伸出右手,掌尖向上,拦住她二人。
“今日你们不把事情交代清楚,我呼延春是一定要你们好看的,哪怕你们是女的!”
他话才说完,那较大点的姑娘甩出长长的衣袖,卷住了呼延春的右手。
他想摆脱掉,那姑娘就飞快地在他身边绕圈,不一会儿就把呼延春的双手束缚住。
娇小的丫头拿出一根竹棍,拍打着呼延春的屁股,说:“小东家不让我们碰兵器,却哪里知道她家的翻茶棍都能够当作我的兵器。”
呼延春被那大一点的姑娘缠得动弹不了,嘴上却在骂:“你这臭女人,藏着多少衣服了?”
“姐姐,别理他!把他的嘴也堵上好了!”那持棍姑娘说完就又拿竹棍打在了呼延春屁股上一下,说,“要我们好看么?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好看么?”
呼延春见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索性闭口不言,连看都不看她们。
那个作姐的说:“小漫,小东家嫌原先那些拣茶的腌臜老太婆太脏了些,一定要让我们出来找几个极爱干净的人去换了她们,我看没有谁比这个呼延春更合适的了。”
小漫笑了笑,收回了竹棍:“是了,小浪姐。这个呼延春倒是一个修行的,希望小东家不要看出来。”
呼延春这时睁开眼,说:“哼,你们也是搞修行的,等见了你们的东家,我告诉她去。”
小漫毫不在乎地说:“小东家觉得搞修行的,男的便是糙汉子,女的便是糙婆娘,看了直犯恶心。我们会让她知道我们的底细的么?我们自然要伪装,伪装得像个弱女子。连你也要伪装,莫教她看出来了。你把我们的底细告诉给了她,先不说她会不会信,就是信了,我们也有一百种方法教训你。”
呼延春冷哼一声:“你们要让我去捡茶,地上掉着很多茶吗?掉了就是脏了,又何必再捡起来?”
“谁让你捡垃圾了?”小浪说,“是让你来楚家挑拣茶,分拣茶的老叶与嫩叶。”
小漫却不安起来:“姐姐,你看他连什么是拣茶都不知道,会不会被小东家怪罪?”
小浪平静地说:“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小东家是成心要气一气东家的?这个呼延春,简直是最符合她的要求的人了,先前招进去的那些人,招的时候讲讲究究,干了没几天,那种种的坏毛病就露了出来。他嘛,应该是可以信赖的。”说着看了一眼呼延春。
呼延春这才明白过来,说:“你们摆出糖水局,只为了选几个讲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