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齐齐上手，三下五除二，公孙焰就光溜溜地两手抱膝，有些无助地坐在地上，不知是谁，还趁乱摸了几把。

一众女子看着公孙焰面色羞红的模样，像是饿汉盯着一盘珍馐，“咕咚”声不绝于耳。

上官珏踢开公孙焰双臂，分开他的大腿，凝视片刻，道：“果然是个童男。”

稍微沉吟，又道：“我合欢宗最不缺的就是童男，你有何用处啊？”

“宗主，将这臭和尚交给我吧！”

“宗主，薇儿也想要这小秃驴。”

“宗主……”大殿一时间哓哓不休。

“好了，狗和尚别装死了，你说你有什么用？”上官珏止住众人的争吵。

公孙焰面色纠结一阵，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用，自知难逃一死，心下一横，索性骂道：“你们合欢宗枉为名门正派，道貌岸然，实则背地里尽是些肮脏龌龊之事，这种乌烟瘴气、邪恶不堪的宗派简直是对正义和正道的亵渎！”

上官珏好整以暇道：“骂完了？你现在可是我合欢道宗的弟子，下次骂之前好好想想。”

“你还年轻，还要走很长的路，给你个机会，把欢喜魔经带回来，你就是合欢道宗的弟子。”

公孙焰立刻道：“当真？”

上官珏轻笑一声，说道：“情蛊子蛊每隔三个月就需要母蛊喂养一次，好自为之。”公孙焰想起之前的折磨就有些不寒而栗，忙道：“三个月，我能行的！放心！”

上官珏拍了拍手掌，两个男子弓着身子，迈着细碎的步子走进大殿，脸上没有胡须，白净的面皮透着几分病态的苍白。

“送他出去！”

“是。”两人齐声回道，声音尖细，竟是两个阉人。

没等公孙焰穿上衣服，两人一前一后抬着公孙焰出了山门。

“啪唧”

公孙焰连带衣衫被扔在山门外，“吱咯”一声，山门关闭，山风呼啸，公孙焰赶紧穿上裤子，隔绝凉意。

揉了揉肚子，没有什么异样，公孙焰记下日期，道了句阿弥陀佛，匆匆走下山道。

两日后，公孙焰穿过地道，进入地底，高处有一条黄荧矿脉，给地底世界带来些许光明，地面崎岖不平，布满了尖锐的岩石和潮湿的苔藓，暗河蜿蜒流淌，发出潺潺的声响。

公孙焰来到一堵黑石砌成的院墙前，推开院门，一座小庙映入眼帘，一尊双头神像屹立在庙屋中央，神像的面容模糊不清，供桌上，摆放着一些已经褪色的供品和残旧的香炉。

庙宇的墙壁上绘满了色彩暗淡的壁画，隐约看出尽是些赤裸的男男女女。

一个老和尚，坐在破旧的蒲团，似在参禅。

“师叔！”

“是明焰啊。”老和尚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一种行将就木的味道。

“师叔，光蝉师叔被合欢魔宗的妖女杀了。”公孙焰走到老和尚背后说道。

“你怎么逃脱的？”

“我投敌了。”

“唉。”老和尚叹了一口气，似有些无可奈何，从怀里掏出一本老旧经书，道：“拿去吧，最后一本了。”

“哦。”公孙焰接过经书，双手合十，诵了句佛号，倒退着关上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