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金凰骂道:“这厮是他娘的来坏事的吧!”
眼看官兵就要围住太守府,银凤立刻从屋顶一跃而下,伸手环住孔望山的腰,施展轻功把他抱上屋顶。
众官兵惊叫:“是雌雄双煞!那个是他们的儿子吗?
金凰踢出一块瓦片正中一人,又开口骂道:“那他娘的是你儿子!”
银凤放开孔望山,对着官兵喊道:“今日饶了尔等性命,回去告诉胡轮,叫他引颈就戮吧!”
说罢,银凤又向孔望山比了个“来“的手势,孔望山看出这二人很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便放心跟了上去。三人施展轻功,往城外去。
出了城,银凤和金凰带孔望山来到一处酒店,这酒店正是夫妻二人开的,就设在上云城南百里的米字坡。
金凰气愤的一脚踢开酒店的木门说:“白忙了半个月!”
银凤问孔望山:“你是何人,为何深夜潜入太守府?”
孔望山先行礼后答道:“在下孔望山,天山道弟子,只因得知上云太守残害百姓,在下心中愤恨,故而欲杀之。”
“天山道!”一旁的金凰道,“你是五兵?”
“正是!”孔望山道,“想必二位前辈就是大名鼎鼎的侠盗银凤金凰。”
“不过就是干点儿劫富济贫的小事罢了,算不上什么大名鼎鼎。”银凤谦虚的说,“望山兄弟既然也有意救民于水火,不如与我们二人同行。”
“正有此意!”孔望山道。
因为孔望山不知胡轮狡猾,中了奸计,虽说人并无大碍,但却让胡轮更加戒备,银凤金凰也只能另想主意。
几日过去了,孔望山住在米字坡,与银凤切磋武艺,帮金凰打理酒店,夫妻二人越发喜爱这个胸怀侠义的少年。银凤提议与孔望山结为异姓兄弟,孔望山欣然应允。
摆上祭品,祭拜天地五谷,立下盟誓。银凤年长为兄、孔望山年少为弟。
一日,银凤手持双锏与孔望山切磋。这对锏一金一银,金的叫雌凰、银的叫雄凤,合称雌雄凤凰锏。银凤使得双锏迅速闪电,孔望山缕缕不敌。
战罢,银凤告诉孔望山,若想使出雌雄凤凰锏的真正威力,那必须要两人才行。一人执雌凰;一人携雄凤,两人相互配合,那便无可匹敌。孔望山自然也见过,金凰拿着雌凰锏时,与银凤是心意相通,招式毫无破绽,难以应对。
孔望山问道:“银大哥是如何与金大嫂相识的?”
银凤轻轻一笑,挥舞几下手中的双锏说:“这就说来话长了!”
当初,金凰独自在齐鲁那边开了家酒店。世道不太平,又是孤身一人,金凰便学了些拳脚傍身,以后凡是有地痞流氓来惹事,那都被她打跑了。时间一长,金凰也算有了一点名气。
金凰貌美性烈,有贵公子想纳她为妾,却怕她这股性子。而当时游历江湖的银凤听说有这么一个开酒店的娘子,顿时来了兴趣,想去见上一见。
到了酒店里,银凤看见二三十个地痞流氓正在闹事,为首的叫嚷着,似乎之前就来过这儿。
“一群鸟人还敢回来,老娘不把你们脑浆打出来喂狗,老娘就他娘跟你姓!”金凰边骂边摆开架势,三拳两脚打的那些流氓屁滚尿流。
银凤也上前帮忙,挥舞双锏打倒数人。
酒店里乱作一团,桌椅碗碟都被砸坏了。这群流氓要跑,金凰抄起一根断桌腿,照着为首的流氓后脑上猛的一砸,只见这人是浑身一震,随即倒在地上死了……金凰甩开手中沾着血的木棍,坐在一片烂桌椅中喘息,她还不忘向银凤道谢。
银凤从怀中取出一包银两说:“这些银子,就当是我赔你的。”
金凰抬头看了一眼银凤,抱拳施了个礼说:“不必,多谢!”
“我也打坏了几张桌椅,这些银子你就收下吧!”银凤说。
银凤走向金凰,手递出那包银子。忽然,他踩住了那根沾血的桌腿,脚下一滑,整个人栽倒,扑进金凰怀里。
金凰的脸顿时一红,用力推开银凤,羞愤的骂道:“你也是来占老娘便宜的!”
银凤笑着爬起来逃走,他还把雌凰锏和银子留下来了。
几日后,银凤又来了。
“老板娘,上酒!”银凤叫道。
“来了…”金凰见是银凤,开口骂道,“好啊!是你!占了老娘便宜还想跑!”
说罢,金凰抄起柜上的雌凰锏就带打过来。两人斗了几合,金凰不敌,银凤又留下几两银子而去。
反复数次,银凤每次都留下银子、丝帛给金凰,称作“聘礼”。他已经讲明,想娶金凰为妻。
“银凤,你不是说要娶老娘吗?你这次若能打得赢,老娘就嫁你了!”金凰手提雌凰锏道。
“一言为定!”银凤得意的笑道。
这么长时间,金凰大致摸清了银凤的招式,也看出了自己手中的兵器和银凤的是一对。无意之中,她已经记住了雌雄凤凰锏的锏法。不过这次她还是败了——银凤卖个破绽,趁她来不及防备,再次扑进她怀里。银凤手臂一环,搂着金凰的腰肢倒在地上,这回他接着金凰,自己被压。
“娘子……”银凤轻声对金凰说。
金凰又羞又恼挣脱银凤说:“告诉你,老娘可不会是那会疼人的娇妻美妾。”
银凤坐起来严肃的说:“我只爱娘子这般性子。银凤非金凰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