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金旺呢？小燕子你看见何金旺了吗？”

“刚才有人拍我肩膀，我回了头。”

“……你也遇到了”

“姜民，怎么回事……啊！”

马月莹突然被脚底下的一颗石头绊倒，面朝地摔去，但并没有人去扶她。

“你们怎么不扶我？”

马月莹艰难的爬起，抬头看了看四周，根本没有姜民和孔燕的身影。

“小姑娘，需要帮助吗？”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听见脚步声的响起，马月莹赶忙捂着腹部站起身来，来者身穿一袭白衣，手持书籍，一副书生模样。

“小姑娘，你有看见一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吗，我正在找她。”

“我没见过……”

“撒谎可不是好孩子。”

“……我记不清了，你说的是哪个？”

“跟你一样的小女孩。”

“……我记不清了，记不清了……”

“要不要我来帮你回忆回忆？”

“七岁为别人出头，最后挨打，八岁帮人说话，最后自己被疏远，九岁帮助弱小，最后被反咬一口……”

“十六岁当志愿者，结果骂声一片，十七岁坚持正理，结果被扣上不尊重老师的帽子，十八岁帮助老人，结果被讹钱。”

“十八岁开始诈骗，开始陷害，开始排挤，骗取善良人的同情心最终置他们于死地，陷害好人利用舆论逼死他们，排挤正直的人，说他们的坏话让他们走投无路。”

“十八岁是最快乐的年纪，每次干大事后都会开心好几天，然后又开始忏悔，懊恼，埋怨，立下誓言不再继续。”

“……不要再说了。”

“她跟你一样，我只记得她是个服务员，老是喜欢跟我们絮叨那些琐事，说实话，真的烦，都没鬼听，不过还是有一个愿意的，毕竟他太无聊了。”

“后来她成了杀人魔，跟你一样，良心肯定能过去，不然怎么这么坦荡呢。”

“不要再说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好吧，不为难你了，不过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只要不提这回事就好……”

“人类怎么称呼自己？“

“……我。”

“你叫什么名字？”

“马月莹。”

“鬼会怎样对待人类？”

“杀死人类。”

“我只要前两个字。”

“……杀死。”

“鬼拾伍的名字叫什么？”

“……我不知道。”

随着马月莹的回答，书鬼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下一秒马月莹感觉到身体被剧烈地电击，带着哭腔的喊出了赵薇娜的名字。

“好的，请你把你的回答连起来告诉我。”

“我……马月莹，杀死……赵薇娜，不，我没有，我没有，赵薇娜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我没有，赵薇娜没有死……不不不，你别想骗我……”

“你怎么忘了？赵薇娜已经死了，亲手被你杀死的。”

“不，我没有，假的，都是假的……”

“万长祥现在在哪里？”

“在Z地外的一处房子里……”

“你们要到哪里去？”

“Z地，过两天就会回到政府……”

“你们同行的有几人？”

“我，老大，姜民，小燕子，林鸿泽，何金旺，施盈君，月季。”

“杀死百鬼的方法是什么？”

“极天之物，超自然提取器，超自然掠夺者……不，不对，你想套我话！”

“你的回答我很满意，但我没有结束，你还不能说无关的话。”

马月莹见此只想跑，但这种状态的她逃跑无异于找死，这样只会激怒书鬼。无计可施，只能继续待在这里。

“鬼拾伍的污秽之物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