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留之锯。”

“鬼拾伍是人是鬼？“

“鬼……”

“赵薇娜是人是鬼？”

“人……不是，是鬼……”

“你是不是杀人犯？”

“是……不对，我不是……”

“谁杀了鬼拾伍？”

“老大。”

“谁杀了赵薇娜？”

“老大，不对……就是老大。”

“你杀了谁？”

“我没有杀人！”

“你是不是杀了赵薇娜？”

“不，我没有……不，我有，不不，我没有……”

“赵薇娜是怎么死的？”

“我不知道，不要再问我了，不要再问了，放过我好不好，不要再问了……”

“当然可以了，书里的人都很欢迎你。”

然而下一秒却是一阵枪响，马月莹的双枪冒着白烟，而书鬼的身上多了两个窟窿。

“我讨厌动手的人类。”

“我又不是傻子，你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杀我吗。”

“小姑娘，书生哪里喜欢打打杀杀的呢，我们只需要坐下来交谈交谈，探讨一些书籍的智慧。”

马月莹十分焦急，便连开十几枪，打得书鬼全身上下都是窟窿。书鬼只是笑着，看着马月莹用双枪打爆了自己的脑袋。

“为什么还是没有离开这里，到底要怎么做？”

“书中自有答案，要进来看看吗？”

“不……我才不要……”

“既然你不愿意，我只能请你进去了。”

下一秒，书鬼的脑袋恢复如初，他将手中的书随手挥了挥，两页巨大的纸便从马月莹的两边包了过来。

“不，不，老……老大，救我……”

……

刚才孔燕只是回个头，听到马月莹叫了一声，就看不到她了。同时姜民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是拍我肩膀，有意思吗？”

“不拍你肩膀怎么能引起你的注意呢？难道我说让你来镜子前面看看我，你就会来吗？”

不知何时，在孔燕的身后出现了一个镜子，那面镜子上面盖着白布，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来吧，揭开白布，让我看看你的真容。”

“恶心。”

“你不好奇我的模样吗，掀开白布，你就能看见了。”

“谁不清楚你那点小伎俩，破碎鬼。”

“哎呀，被发现了，真可惜。”

突然，一阵狂风卷起，孔燕赶忙闭上眼睛，盖在镜子上的白布也被风吹走。

“你真的不想看看吗？”

“滚开。”

孔燕不敢睁开眼睛，因为她知道她一旦睁开眼睛就会被鬼困在镜子里。所以她没办法发现自己的周围多了很多面镜子，它们全部朝向孔燕，里面都有一个人影。

破碎鬼不止可以用镜子困住人类，还可以用镜子破碎人类。所以，一直待在这里并不是良久之策。

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孔燕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她根据声音的来源和大小，可以判断出周围镜子所在处，但有一个方向没有镜子。

于是，孔燕不假思索地朝着没有镜子的方向跑去，不过她并不知道为什么那里没有镜子，她也没有考虑过其中的缘由。

破碎鬼刚从镜子里爬出来，就见到孔燕跑进了森林深处。

“我的任务也完成了。”

“你刚才明明能杀死她的，毕竟她根本不知道闭眼没办法阻止你用镜碎转移的。”

“这么傻的人类，不得多逗逗玩嘛，接下来都是你的事情了，月影。”

“屠夫猎杀的故事又要开始了。”

这一次，屠夫依旧是沉重的步伐，但他手里拿的，是几十斤重的锈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