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章 窃符(2 / 2)烈唐春秋首页

“啪。”诃子那系在胸下的带子也被轻易拉断。

面对这赤裸的、垂涎觊觎了三年的雪白胴体,刘守光眼冒绿光,毫不犹豫扑了上去,假戏真做。

“别怕,等下把事情都推给我便是。”男人含糊不清地说道。

“救命!”女人把男人紧紧搂在怀里,泪流满面。

“人呢?”

“在里面”

院门处传隐隐来嘈杂声。

“救命啊——”

“嘭。”房门被人用力踢开。

床上人才反应过来。

刘守光光着身子跳下床来,如一只被猎人堵在陷阱处的孤狼,目光惊惶而狡悍。

床上年轻的丽人云鬓散乱,雪白身体上遍布淤青,手忙脚乱抓起被撕成破布的衣裙试图遮挡那满床的春光,哭得梨花带雨,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血脉贲张。

刘仁恭眼见这幕,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抓起床边的胡凳朝自己的二儿子用力地砸了过去。

“咚!”胡凳被刘守光闪身躲过,砸在身后的墙上,木头散了一地。

“噹。”

小桌上的茶壶也被他躲过,叮里咣啷摔了一地碎片。

须发皆张的刘仁恭气得浑身发抖,回过头朝亲卫们跺着脚大喝道:“都愣着干什么,拿下!拿下!给我把这孽子拿下!”

亲卫们一拥而上,很快便将无心反抗的刘守光扭作一团,有人脱下自己的长袍,胡乱地罩在他身上,让他不至继续赤身裸体,出丑放乖。

“咣啷!”刘仁恭一把抽出邻近一个亲卫腰间的利剑。

利剑寒光闪闪。

“今日,我要为刘家清理门户,灭掉这寡廉鲜耻,害兄欺母的畜生。”刘仁恭恨恨地说道。

他决定新账老账一起算。

刘守光眼睛瞬时睁得浑圆,扭动着身体大喊道:“不是我强迫她,是她勾引我的。”

罗氏愣在原处,忘记了哭泣,呆滞地转过头去。

“是她,是她勾引我的。”刘守光嘶声力竭地大喊道,望向她的眼神充满乞怜还有一丝警告。

“嗬嗬嗬。”罗氏一声冷笑,心如死灰,眼前这男人不过就是利用她罢了,可笑刚刚自己还傻地对他动了真情。

她没有争辩,闭上美目,伸直了雪白的脖子等待那一剑。

“节帅。”一声急匆匆的呼喊从门口传来,却是单可及气喘吁吁地从后方赶来,“一个女人罢了,给二郎便是,何必伤了父子感情。”

“父子感情!”刘仁恭手中利剑直指他二儿子的面门,“你问下这畜生,还有人情,还有心吗?”

“现今大郎被困沈州、三郎质于晋阳。”单可及小声地说道。

刘仁恭闻言一愣。

是的自己三个儿子,也就此子还在幽州,其他二个儿子都在外头,这万一有个......刘仁恭不敢深思下去。

“你是不是愿意跟他,愿意的话就跟他走,我不杀你。”刘仁恭走到床边,持剑顶住罗氏的喉咙问道。

罗氏睁开眼,望了一眼那个满眼期待神色的刘守光,扭过头去,闭上了眼睛,轻摇臻首,“你杀了我吧。”

“滚!”刘仁恭狠狠地将剑掷在地上,转过身去一脚踹在自己儿子身上。

刚才角抵出了一身腻汗,身上到处黏黏的,安存秀索性将长袍扔给亲卫拿着,他记得山下是有一条小河的,水质清澈,他打算到时去那洗个澡后在穿上衣服,反正安存仁是不会计较自己尊前失仪的。

眼见安存仁在幽州一干文吏的陪伴下他们观看山间景物,安存秀不由得感叹身为政治人物还真是累,明明对这没什么特色的景色不敢兴趣,可安存仁还得装出一副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便是连那挂满果实的梨树也得夸赞一句物阜民丰。

“安将军似乎对这些景致兴趣寥寥。”一个略显苍老的尖锐声音在安存秀身后突然响起,吓了他一跳。

安存秀回过头去,只见刘仁恭那个亲信监军满面和色地站在他身后,笑容和蔼,左边胳膊下夹着一个盒子。

这老货什么意思,为何要跟着我,还要与我套近乎?

这盒子是要送礼吗?

他为什么不跟着世子他们,不送给他们?

是了,他肯定是奉了刘仁恭的密令,为了刘延祚而来,是来套近乎的。

可惜啊,他已经挂了,你就是再跟我玩温情都没有用。

安存秀眉毛抖了一下,随即泰然处之,脸上浮现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是啊,我乃粗人一个,平素也就会些打打杀杀,哪懂这些水光山色之美。”

“像,真像。”张居翰嘴里低声说着安存秀听不懂的话语,伸出那只空闲的干枯手掌抓起袍袖将安存秀胸膛处的汗细细拭去,眼睛却盯着安存秀大腿处那个胎记。

“将军,此间山风甚大,你汗出如浆,还是要注意防范外邪入侵方是。”

眼见那老太监似乎还要蹲下去给自己擦汗,安存秀蓦地想起后世影视剧那些老太监的变态之举,心中一个激灵,身上鸡皮疙瘩坟起,瞬间就不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如狸猫一番向后踨去,避开了老太监那殷勤的双手

“不牢公公费心,我穿上衣裳便是。”安存秀尴尬地笑了笑,以最快地速度转过头去对着某个亲卫疾言厉色地喊道:“李子雄,赶紧把我袍子送来,这么没眼力界,怎么做亲卫的!”

李子雄这是第一次见安存秀发这么大的火,却是不知原因,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不过,这不妨碍他赶紧将衣袍眼巴巴地递了过来。

安存秀连忙手忙脚乱地将长袍套上,奈何身上流汗太多,长袍迅速被汗水打湿,黏在背上,扯不动。

奈何李子雄却是如根木头一般杵在那干看着,也不上来帮忙。

又是张居翰碎步上前,将其背部衣料,慢慢往下拉平,末了还特意帮安存秀抖了几下衣袍,好让那些布料不再贴着皮肉,以便透风通透。

“多谢。”安存秀尴尬地向张居翰赔了一个微笑,又狠狠地剜了李子雄一眼。

娘的,以后太平无事了,不能一直带着这些大老粗在身边,要找个可人的丫鬟在身边才好,嗯最好是红楼梦中袭人的那种,能暖床的,安存秀不由得幻想着以后美好生活。

“将军可是由大王从大河上拾得?”张居翰问道。

安存秀悚然而惊,眉毛又是一抖,瞪大了眼睛望着这个老太监,难道他掌握着幽州势力的类似“东西厂”一类的谍报机构,竟是在短短时间,便将我的底细打探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