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题没见过啊。

闺蜜之前给她约会要怎么聊天押了几十道题，有一题是讲怎么用名字展开话题，但这展的也太开了。

“是，不是，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啊。”

“不是不是。”莫余也傻了，嘴巴像不知道被丢在了哪儿，说都不会话了。

眼前的这个人和自己印象里的，可以说一模一样，但又完全不一样。

笑颜本身外貌就极为出众，眼神清澈，身材高挑，放到人群中都是极为耀眼的存在。

而在莫余眼中，她和自己印象里的女朋友毫无二致。一样的脸，一样的说话语气，甚至连小动作都一模一样，可是给莫余的感觉却是陌生人第一次见面的拘谨和客气。

“没事没事，你慢慢说。我给你带了奶茶。”笑颜从袋子里拿出奶茶递了过来，“隔壁森茶刚出的新品，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就点了两杯一样的。”

莫余接过来吸了一口。淡淡的茉莉花香。

昨天奶茶小妹的对话，突然在莫余脑子里闪回。

“请你喝吧，刚刚不小心多做了两杯。”

多做了两杯……

莫余不知想到了什么，略带一点紧张地说：“味道不错啊，你常喝这个口味么？”

“没有哎，新品嘛，我也是第一次喝。”笑颜回应道，“还说呢，本来昨天想请你喝的，结果都找不到你人。”

昨天那两杯，不是她点的。

那是……另一个笑颜点的？莫余感觉自己发现了华点。

笑颜喝了一口奶茶便放了下来，忽闪着大眼睛看向莫余。

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莫余不知怎么，就不紧张了：“两年前……”

不知道讲了多久，莫余顺手摸过奶茶杯，已经喝空了。

火锅还在咕噜噜冒着热气，点的肉却没吃几盘。

“咳，就这样，我也分不清，这段记忆是真实存在的，还是我癔想出来的。”

笑颜听完，眼睛布灵布灵的，鼓起了掌：“这个可以！这个真的可以！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渣男！”

笑颜在心里想着，闺蜜还号称阅人无数，这个段位他肯定没见过。回去不得好好吹吹。虽然我约会的少，但是我见的段位高啊。

莫余听完差点喷了出来。合着这是一个字没信啊。

“怎么就渣男了啊！”莫余无力地反驳了一句。

“我闺蜜教我的呀，怎么验证一个男人是不是渣男。”笑颜理直气壮。

莫余也上头了起来：“怎么验证，我倒要看看怎么验证出来我是渣男。”

“好，我教你。”笑颜伸出右手两根手指，站起身来，探到莫余的鼻子下面。

莫余只觉得一阵香风袭来，就见如葱玉手探了过来，还未回神便已收回。

“验证好啦。”笑颜轻轻张口，“还在喘气，是渣男。”

“……”莫余有点无语，“那不喘气的，不会就是死渣男吧。”

“哎呀，你有点聪明哦。”笑颜浅浅地笑了出来，“哈哈，跟你开个玩笑啦，别生气哦。”

莫余看着对面那张熟悉的笑脸，很难说的上生气。只是多少有些沮丧。

看起来今天这顿饭没有多少收获，反而疑惑更多了。

她到底是不是她？

这题在哲学上的难度对莫余来说丝毫不亚于我是谁。

“对了，你说有本自动更新的小说，我能看看嘛？”

莫余没有拒绝，拿出手机打开了书架。

“咦，第二章也更新了。”莫余习惯性坐到了笑颜旁边，把手机递过去，“你看完第一章我们一起看第二章吧，我也还没看呢。”

笑颜不易察觉地脸红了一下，往里面挪了一点。

心里想着，自己上传的书，说自己没看过，谁信呐。

就这样，两个人一起看完了前两章。莫余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呼出声：“我艹，我马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