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要为民族崛起而读书,为民族的伟大复兴而读书。
老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说你这样会很累,很寂寞。
我说我不怕寂寞,就怕二三十岁的时候成了行尸走肉,等到别人来借尸还魂。
老师又说你这样别人不会理解,真的会很寂寞。
我说我真的不怕寂寞。可后来又映衬了我真的很怕寂寞。我真的很希望在最无助最寂寞的时候有一个可以依偎的肩膀,可以肆意的倒在她的怀里哭泣,唱着我的理想消亡。
她就应该安慰我说理想不会消亡,你永远不会寂寞。
我则惨淡的看着她的脸笑,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可人不能只活在客观的世界里头,人总是主观的动物。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都偏爱悲剧式的人物,即使他看似取得了胜利。
因为我们看见了自己。
我他妈的早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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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庐斋夜谈一则,与本书无关。
我:“你有没有,就是那种,额,特别比如说像你这样的人,谈过的,说有时候需要一个女朋友。”
张:“我想一下。”
........
张:“对于我个人的价值观来说,没有这个需要。但从人类的普遍情感上来看,需要。而个人的价值观不取决于自己的意志,个人往往会向群体的共同需求靠拢。”
张:“我认为,这是一种欲望。”
........
我:“嗯,我觉得你说的对。你说这是一种欲望,我觉得你说的很好。”
张:“我不是说男女之间的额额(做姿势),想要的那种欲望(笑)。”
我:“对,不是肉体交配的欲望。而是一种情感需求,情感支撑。”
张:“我觉得情感支撑不算对吧,主要是一种情感的输出。我们需要输出你懂吗?”
我:“对,我们不谈这些东西,只有动物才会谈。”
张:“人也是一种动物。”
我:“........这取决于你的价值观吧。思想体系。”
我:“嗯,你之前说的“共性”,就是群体的共同需求。你说人都会向这个共性靠拢。但如果一个人能够克制自己的欲望,不让自己向“共性”靠拢,甚至向共性斗争,这算的上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吗?”
张:“........”
我:“我曾经见过一个理想主义者,他是一个行脚僧,在大雨滂沱的天中撑着破伞行走。而一个理想主义者,恰恰是会跌得粉碎的。”
张:“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说的都好抽象啊。什么欲望和大雨滂沱,行脚僧联系起来,这很突然,不合逻辑你懂吗?”
我:“以后你会懂的。”
张:“我看书,做音乐,包括搞艺术,都喜欢有逻辑的东西。你这相当于把逻辑拿走了一块。这对于我来说太过于跳跃了。”
我:“我理解。你觉得抽象是因为很多东西你不知道,以后你要是知道了,就能把这些东西连起来,不再是独立的空白后,就能理解了。”
张:“卖关子是吧。”
我:“不卖关子不行啊。有些话我不能说。世界上的真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张:“........”
我:“以后你会明白的。”
我知道,理解他为什么不明白。我说的隐喻太多了。
(弄丢了存稿,狠货少了些,将就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