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楼娘子怎如此憔悴?”扶音拉过西楼入座:“亲几日将军赏了我好多东西,都是女子们常用的,我也用不完,等我待会儿挑一些,送到西楼娘子府上。”
尚西楼想摆脱扶音拉着她的手,却牵涉到伤口,且扶音有意不松开,只能耐着不舒服。
房门被人推开,太子和扶尘走了进来
扶尘看着尚西楼那憔悴的面容,笑了笑:“西楼娘子感觉怎样,我记得你已有几年没有体验过思忧发作了。”
“不过没关系,西楼内力深厚,这小小思忧只伤及心智,还是能杀人的,是吧。”太子今日面容儒雅,满面春风,看上去心情甚好。
“嗯”
“呵呵,西楼这般我还真是有点不习惯,这几日你先歇着,你现在可是被人盯着呢。”太子看到西楼那闷闷的答复,竟有些好玩。
“今日叫你过来就是想告诉你,既然你嫁给了柳下无言,那就多吹吹耳旁风,将兰亭给摸清楚,看清他背后的人。”
门又被推开,进来一位公子,浑身贵气,是南伯侯世子:“太子今日约我出来,看来又是把我当做幌子了。”
南伯侯是当今皇后、太子母亲的兄长。
南伯侯世子见过尚西楼,也看出了她不对劲,嘴唇动了动,却是灿然一笑,目光移向桌子上的菜品:“都是我爱吃的!”
“你一个世子,想吃什么没有,怎么一天天的像是没有见过饭似的。”太子看着眼前这个堂弟,竟有些失语。
尚西楼走出珍馐阁后,便看到对门的玉泉阁,不觉间竟走了进去。
“这位小姐,想喝些什么酒呢?”一进门,就有人上前询问:“小姐看着面生,要不奴家给您引荐几款,都是我们老板自己酿的,和你说,我们老板姓苏名酒,人称酒娘,人美心善,酿出来的酒,我敢说,绝对是京城一绝,哦不,是整个李朝一绝!”
“嗯,酒娘倒是听说过,今日特慕名前来,我喜酸甜。”
“那小姐可要尝尝我们店的梅子酒?口感酸甜,很是好喝。”说着便去取了一杯。
“确实好喝,拿两坛,送去柳下居。”
“这位小姐莫不是柳下公子的侧夫人?”
“嗯”
“好的好的,我现在就找人去送,小姐慢走,哦,柳下夫人慢走。”
尚西楼又去买了些吃食,东拐西拐进了一条小巷,来到一处旅馆前面。
掌柜的引着她上了二楼:“小姐,就是这个房间了。”
待掌柜的走了之后,西楼便敲开了房门。
“小楼,你可算是来了,我在这里等你好久了。”字义可怜兮兮的抱着尚西楼,很轻,怕碰到她的伤口。
“你来这里怎么不提前告诉我,我好帮你安排一下。”尚西楼推开字义,将吃食放在桌子上。
字义也不生气,坐在桌边,拿起吃的就往嘴里塞:“呜呜,吃……,小楼,我……”
“你先吃,吃完再说。”尚西楼拿起茶杯,为字义添茶。
没一会儿,字义就双手扶肚了:“我吃的好饱呀!”
“你一路上是怎么来的?”